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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从骨子里觉得,那东西对朕很重要。”门外突然响起声音。
枫华正站在狱门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吴崇。
狱门吱呀的打开,枫华走了进来,身后的狱卒跪了一地,谁也没想到天子竟会亲自来这晦暗的地方。
“你怎么来了?”任忌抬起头,扯了扯他的袖子问道。
“这个监狱任何人来探视,都会有探子报给我知道。”枫华握住他的手。
“本来不想让你知道的。”任忌笑了笑,“这些东西太脏了。”
“我总不能把他们都交给你,伤还没好,跑过来干嘛。”枫华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放下心来。
“吴崇,朕问你,朕真的是白芷吗?”枫华道。
“没错,多讽刺,忙活了半辈子,让你个乡野出来的村夫当了皇上。”吴崇冷笑道。
“真好。”枫华看了看任忌,粲然一笑,“现在我终于完完整整的拥有你的心了,无论是白芷那一份,还是枫华的一份。”
任忌捏了捏他的手。
“枫华,哦不,白芷,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你不是也篡夺皇位多年,岭南王枫华死了,取而代之吗?”吴崇道。
“吴崇,你该不会以为,天底下出来双胞胎,还能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吧。”任忌道,“他和岭南王确实是亲兄弟,这皇位坐的名正言顺。”
这其实是任忌自己猜的,之前白老爷说小白不是他的亲生儿子,那是就有所怀疑,岭南王枫华好歹是先帝认了且封王的儿子,那血脉肯定是错不了,至于他们兄弟二人究竟为什么一个认祖归宗,成为皇室,一个在临水郡中过着风餐露宿的苦日子,这还有待调查。
“哈哈哈哈,无巧不成书。”吴崇大笑起来。
“枫华,我问问你,当年你凭什么无条件的相信任家,你就不怕他们也要谋反吗?”吴崇问道。
“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吴崇。”枫华冷冷地道。
吴崇笑着道:“人心是会变的,当了这么多年皇帝,这点不需要我教你。”
枫华轻轻一笑,低头看了看任忌,视线移到二人紧握的双手上。
“没错,人心难测,但是这颗心永远不会。”枫华看着任忌,回答了吴崇。
任忌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
“吴崇,你是怎样清除朕的记忆的?”枫华问道。
吴崇道:“西域的幻术,用草药。”
“解药呢?”枫华又问。
吴巍舔了舔嘴唇,“没有,这东西无解。”
三人陷入了沉默。
“我们的话问完了。”任忌突然起身。
“呵。”
“哦对了,”任忌转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粉包,扔在吴崇身上,“这东西,大人自己留着用吧。”
“你!”吴崇方才阴冷的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你怎么发现的!”
任忌笑了笑,“体质特殊的人,只需要一个下午就能有很强烈的反应,这一点,也是你周密计划中的漏洞吧,如果不是我发现,现在枫华应该就与当年的枫锦一样,口吐鲜血而亡。”
后半句的语气逐渐狠厉,任忌到现在仍觉得后怕。
“吴崇,你真的,死有余辜,不妨再告诉你,当年查出胡伟光贪墨,害你失势的影下鹤,就是我。”
吴崇笑了起来。
“栽在任家后生小辈手里,可惜可惜啊。”
任忌没有理他,牵着枫华走了出去,将吴崇那凄厉的笑声甩在身后。
直到走到外面,再一次看见阳光,任忌有一种起死回生的感觉。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有什么不对的吗?”注意到一旁枫华心不在焉,任忌问道。
“记忆,找不回来了。”枫华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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