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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走到华溪冉旁边,华溪冉见到他高兴地说着什么,他俯下头回应着什么,眼神里漾着温柔。而她笑容里也有着甜蜜。
一个沉默内敛,一个活泼笑靥。
看起来那么般配。
明明近在咫尺,耳边却听不见任何话语,绵软如丝的细雨此刻像是刀锋一般,一寸一寸,割着他的皮肤,那样疼。
微微冰凉的雨丝,一点一点,像是寒冰,落在他热热的心里面,将他的热情挥发,冰冻着他的心,那样冷。
他面无表情,不想再做停留,只深深吸一口气,那冰凉的雨丝猝不及防便呛了他的咽喉,他眼神冷冽,目光冰凉,沉沉说着:“既是已经道别,我等就此告辞,不再叨扰。”
“你的朋友?”
北宫似明偏着头问华溪冉,声音轻和。
“嗯?嗯!对。这是柳十爷。”华溪冉稍作停顿便介绍起来,眼睛微微眯着。
然后转过小脑袋笑着指着北宫似明,对柳十爷说,“十爷,这是,嗯,北宫似明。”
“幸会。”北宫似明轻轻点下头,声音客气疏远,没有热度可言。
“幸会。”柳十爷倨傲的抬下头,声音冰冷沉重,丝毫不亲近。
“……”
华溪冉两边看看,沉默了。好吧,虽然她看出来他们两个人看不对眼,但是她不太能理解这是为什么,两个人不是才第一次见面么……
“然然。”一道红影在空中划下一道漂亮的弧线,像是一只矫捷的鸟儿在空中振翅飞翔。刹那间风来已经着地,拍拍华溪冉的肩膀,明显她也感受到了此刻怪异的氛围,便抬头扫了一眼众人,“这些就是……”
话语忽而一滞。她往前走了两步,如醉翁醉酒一般,脚步虚浮。
“是你?”
风来的声音略微迟疑地说着,眼里俱是不可置信。
“是你?”
站在柳十爷旁边的男子看到风来,也不再绷着脸,神色松动,有些疑惑。
“……”
华溪冉自觉的挪到了一边,若有所思地看着这两个人脸上的表情,一个想法自她心里浮现,不会是……莫非是……?
*****
“嗯,我是至尊盟的人。呵呵,大概你素日里听到的风娘子就是我了,我就是风来。”
风来俏丽的脸上淡然一笑,有些犹豫,有些沉黯。
“也许你会觉得我骗了你……”语气迟疑。
“没有,我没有骗你。我更名为风来之前,确实唤作秋雁,只是……”
“秋雁,你不必说了。”男子呼吸一口气,打断了风来的话,“其实,我并不在意你的身份,无论你是怎样的人。”
风来有些动容,眉眼间似有光芒闪烁,让沉黯的世界也明亮几分。
她看看身边男子的侧脸,柔情自眉眼间溢出,再也不像叱咤风云的那个豪气女子,和世间其他的柔情女子一般,声音还带着一些惊,一些喜:“你是说……”
“我要走了。”霍去病再次打断风来的话,语气中一丝伤感乍现,“也许,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所以,秋雁,无论你是怎样,我都不会在意。”
风来怔然,万万没有想到霍去病会这样说,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将自己的心神全然击碎。她惨淡一笑,洒脱的偏开头,乌黑的长发飘动,声音还是清澈的,只是没了黯然:“如此,便再无甚可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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