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曦辰拿出手机,对着那一具具不堪入目的肉体拍了起来,有些没有露出脸的,他还特意将他们的脸也翻出来,一个都没落下,齐哲更是有几张特写,尺度之大,令人咋舌。
恰在这时,江沉息的电话也打了进来,沐曦辰点击查,好家伙,将近六十多条未接来电
好在他之前开了静音,不然怕是会一刻不停地震颤。
“哥我害怕你在哪唔好可怕”沐曦辰哽咽的声音通过话筒传了过去,带着浓浓的无助和绝望,就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般,听地江沉息心头一紧,低声安慰几句,问清了地址,便近乎疯了一般地冲出去,听筒里传来轰鸣的引擎声。
沐曦辰闪身躲进了卫生间,两腿相叠好整以暇地坐在马桶盖上,默默着时间,不到五分钟,由远及近传来擂鼓般的砸门声和连绵不绝的争吵尖叫声。
包厢的大门被人用近乎凶狠的力道踹开,门缝连接处有了一丝松动,一颗固定用的铆钉垂直落地,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在这个隐秘的空间里展示出了别样的存在感。
从门打开的那一刻,空气就呈现出死一般的寂静,除了那些略显粘腻的肉体拍打声和呻吟,就只剩下江沉息近乎野兽般的喘息,像陈旧的风箱一般,哼哧哼哧喘着粗气。他布满血丝的眸子狠狠地扫过那堪称淫靡的现场,手指紧紧扣进了手心里,才能勉强压下自己暴躁到想要杀人的欲望。
江沉息有些痛苦地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缓抬脚,向着那片白花花的肉体迈去,想要翻找出那个让他疼到心尖都在发颤的人,只是每一步都沉重到像是在脚上套了几百斤的铁块一般艰难。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第一个人向下埋着的脑袋时,一旁卫生间的大门猛地向里打开,露出一张怯生生的,充满惊惧的小脸。
“哥”沐曦辰瘪瘪嘴,一双明媚的大眼里氤氲着一层雾气,随着那蝶翼般的羽睫上下一眨,瞬间凝结成一滴泪,顺着苍白的脸颊滑下。他此刻就像一直故作坚强的刺猬般,一到可靠的家人,瞬间卸下所有尖锐的伪装,露出绵软脆弱的一面,让人恨不得搂进怀里好好疼惜。
江沉息近乎疾跑地冲了过去,将那有些无力的纤细身躯揽进怀里,把他的头重重压在自己怀里,用他健硕的胸膛隔绝开那不堪入目的场景,声音乃至手臂都有些微微发颤,“没事就好你没事就好”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江黎颈间狠狠蹭了一下,然后弯腰将人抱起,疾步走了出去,直到把人放进了车里,极度恐惧的心情都没减弱半分。
他把那瑟瑟缩缩的人从自己怀里扯出来,压抑许久的惊慌终于爆发成了熊熊的怒气,“你怎么敢不接电话你居然还敢一个人来这种地方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没给我打电话,如果你没躲进卫生间,你会发生什么啊你怎么敢”
江沉息近乎失控地对着沐曦辰大吼,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胳膊,力道大地差点捏碎他的手骨,可是微微的颤抖还是泄露了他的不安和后怕,就像一只愤怒恐惧到极点的雄狮,恨不得将自己面前的猎物彻底撕碎,吞吃入腹才能安心一般。
沐曦辰沉默了一瞬,他没想到男人的反应会这么大,也没想到,这人居然已经这么在乎他了
这种有人关心,被人惦记,甚至会为了他的安危而恐惧愤怒的真挚情感,对于一个每一世都不得好死求而不得的炮灰来说,无疑是新奇的。
这个男人本来只是他无聊下的产物,可是现在,面对那双炙热到近乎发红的眸子,他素来冷硬的心肠居然些微柔软下来,从来没有人这般关心在乎过他
本来以为在无限的痛苦折磨之后,他的心早已死去,却原来,他只是将自己的渴求掩藏在了内心深处,终究也还是渴望像正常人一般,拥有一份真挚的感情,只是从来没有得到过,所以他只能用冷漠的坚壳和轻佻的态度游戏人生。
然而昔日的种种坚持,却都在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下碎成齑粉。沐曦辰微微低下头,用自己的侧脸在江沉息的胸口蹭了蹭,喉咙有些发堵,哽咽的声音倒是很符合他现在所处的情景,“哥那些人都挺厉害的样子,我以为交好他们能帮上你,你就不用那么辛苦了,而且我一直把齐哲当成好朋友,我没想到”
他微微泛红的眼透露出十分的脆弱,让江沉息的怒火瞬间消弭,他不曾想到,平日总是呆呆傻傻的江黎,居然能为他想到这一步,明明似对家里的事漠不关心,却也在为他的危境而忧心,甚至不惜破开自己不善交际的内向外壳,去接触那些明显就不好相处的富二代,只为了能帮他一点
“阿黎阿黎”江沉息感觉自己的心软成一团,他低下头,轻柔地吻掉那人眼睫上晶莹的泪滴,舌尖尝到些微的苦涩,却莫名让他上瘾,甚至泛起诡异的甜蜜,甜到心尖都在发颤。他甚至顾不上拉开此时明显过于暧昧的距离,只想将人紧紧抱在怀里,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正当江沉息禁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想吻上那水润的唇时,电话突然响起,他瞬间从那种失控的状态中脱离出来,接通了电话,“恩,好,你们知道该怎么处理,对”
他简单交代了两句,就挂了电话,有些疲累地抱住沐曦辰,两人一起躺倒在皮质的坐垫上,一时之间陷入一种温馨的寂静中,隐隐有脉脉温情在两人之间流转。
“啪”地一声巨响,齐哲被他父亲齐桓狠狠甩了一巴掌,因为用力过猛,他甚至被扇地朝后踉跄了几步,然后撞上了角落里的皮质沙发,幸好不是什么尖锐的桌角,否则一定会血溅当场。
“混账东西你不是说江黎不受宠吗你不是说他跟江沉息的关系很糟糕甚至恨不得弄死他吗为什么江氏会对我们下手”
齐桓属于比较儒雅的长相,四十岁上下的年纪,若是静静站在那里,会有种浓浓的卷气息,就像是个温润公子一般,可是此刻他双眼赤红,白皙的脸颊上满是红晕,仔细甚至能到那细小的红色毛细血管,可见他所用的力气之大。
狰狞的面孔完全破坏了那种温润的气息,就像是只恶鬼,狠狠地盯着眼前的猎物,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将他撕裂一般,根本不像是对待一个儿子的态度。
齐哲被他这种恐怖的神色吓住了,瑟瑟发抖地缩在沙发那里,他的脸颊高高肿起一块,甚至还有一道明显的戒指留下的血痕,合不拢的嘴角不断向下滴淌着混合着血液的涎水,上去可怜至极。
“我不不知道啊,可能江沉息只是觉得没面子吧,江黎毕竟代表江家,对不起爸爸,但是我真的没想到,江沉息居然会为了江黎出手,他应该是以为我们想对付江家”齐哲左右摇着头,舌头都有些打结,半天说不清楚一句话,无比惊恐地往后缩着身体,恨不得将自己完全塞进那个沙发里一样。
“您您别担心,我明天不,我马上去联系江沉息,我会跟他解释清楚的,求求您了,再给我一次机会”
齐桓的表情渐渐和缓下来,他慢慢走到齐哲身边,蹲下身子,用力拉开他捂着腮帮子的手,对着那红肿的部位吹了吹,温柔道,“小哲,你这么大,从来没让我操过心,抱歉刚刚是爸爸太生气了,但是你要知道,”
他手指下滑,捏住齐哲的下巴,将他的脸微微抬起,逼他直视自己的双眼,语气瞬间阴冷了下来,“你这么多年吃的用的,可都是爸爸给你创造的,你能有这么优渥的生活环境,也全来自于我,要是爸爸的公司出了问题,就是撕了你,也赔不起,你明白吗”
齐哲着自己爸爸无情到近乎冷漠的眼神,有些害怕地颤了颤,可是却无论如何都逃不开那桎梧,只能被那摄人的气息所笼罩,他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条毒蛇给盯上了。
他从没想到,往日里对他千般宠万般迁就的父亲,一旦翻脸,居然是这般可怕。仿佛他不是有血缘关系的儿子,而仅仅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一般,心情好时可以将他宠上天,心情不好时,便随时能够将他抛弃
齐哲近乎踉跄地冲回自己的房间,这两天经历的一切简直太过玄幻,他先是莫名其妙上了一个男人,而且那个男人还有着完全不逊于他的家世,再是染上毒瘾,现在连他爸爸都对他产生了厌弃心理。
他完全无法想象没有了齐桓的庇护,他会成为什么样,且不说那个男人不会不放过他,单是江沉息,就足以令他生不如死。
可是江沉息他为什么会为江黎出头他不是该很厌恶这个存在么
齐哲紧抿着唇,拨通了江沉息的私人号码,“喂,江总吗我是齐哲恩,就是不知道我是否什么地方得罪您了毕竟我以为,江黎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啊哦,不,我当然不会让他败坏了江家的名声,只是想让他染上毒瘾而已啊,这样对您不也是有诸多好处一旦他上瘾,那就完全在您的控制之中了,他手里的江氏股份轻易就能收回,那您”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边就已经挂断,耳边传来清脆的忙音,伴随着最后那句话,宛如魔咒一般,不断在他耳边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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