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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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夏锦陌问。
“……不为什么，我只是想弄清楚，我和顾北辰两个人，在你心中到底什么分量，我和他，你最终爱谁。”
一个男朋友，问自己的女朋友这样的话，是不是很心酸？而且问这个话的人，还是高傲如纪斯南。
“……对不起，我没有想到。”
可是这个答案让纪斯南何其不满？
“夏锦陌，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我是你的男朋友，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老实说，爱不爱我？”
在灰色地带，永远是折磨。
“爱。”夏锦陌看着他，眼神很坚定，可这样的眼神，让纪斯南着了魔！他飞身闪过，一把拉住了夏锦陌，她的脸上，还有醉酒的余红，真是让他又爱又恨。
于是，是疯狂的，近乎要吞噬掉她的激吻，啃咬着，纠缠着，吮吸着，厮磨着……所有的一切都像是不够，永远都不够！永远，只离得到一步之遥。
“那你告诉我，我和他，你会选谁？”他低喘着，用自己的鼻尖抵着她的，深邃的眼睛盛满了复杂，压抑，渴望，还有迷茫……
可是他们都没有发现，不远处那一双更加深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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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不由衷，痛了才好（七）
“斯南，你喝多了。”
“回答！”他不想这样子，抓不住她，即使她在自己的身边，他还是觉得自己抓不住他。
“你是我男朋友，大家都知道了，斯南，我不懂，为什么还要问。”
“回答！”他的面目忽然有些狰狞，急躁，一定要一个答案，她真的很残忍，这么多年了，他一直知道她的残忍，不仅对他，更对她自己。
可是夏锦陌沉默了，犹豫了，并不是他贪心，小气，容不得她心里有一丝一毫别的男人的存在，只是，他单纯的想知道，她心里有没有他，有多少。
正在这个时候，纪斯南的忽然响了起来，他不想接，任凭它发疯叫嚣。
“斯南，电话。”
夏锦陌却像是放松了一口气，别开了脸，躲避他痛苦的眼神。
“我懂了。最近应该很忙，我们暂时，不要见面了。”
说完，纪斯南没有看她一眼，退开了脚步，夏锦陌看着他的背影，接了电话，想追上他，想告诉他她会选谁，可终究什么都说不出来，因为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会选谁。
或许，两个都不适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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