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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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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么说，能变强就好了，道具的外观也没那么重要。列夫也好，自己也好，小黑也好，聚在一起能够变成强大的队伍，这就够了。

这次IH再来看看吧，亚树。我会让你看到的。

列夫在路口向他们告别。研磨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跟这种高精力人相处实在太累了。和亚树在一起倒没那么累，她的精神抖擞对研磨来说恰到好处，刚好让他享受到了人类的精彩，却又没有影响他。难道，这是一种朋友之间的默契？

试试看。研磨走慢了半步，盯着亚树的肩膀，心里碎碎念。感受到他的目光，亚树狐疑地转过头，“怎么了？”

“锻炼默契。”

“那，结果怎么样？”

“良。”

“为什么不是优？”

“因为……还差点什么。”研磨挠了挠脸颊，“可能是因为你暂时还不能闭着眼睛扣下我给你的一球吧。我觉得那种水平是优。”

“那是研磨的要求太严格了！”亚树跺了下右脚，“哪有几对选手能做到嘛！”

“总有能做到的吧。”毕竟，人类的极限总能一次次被突破。就算现在没有，谁知道有朝一日会不会出现呢？就算是他们都死了，才会有这样的组合，那也是有吧。

“不过没关系啦，良已经很好了。在我这里，良就是最好的。”

亚树偏过头去，“嘁”了一声。也许，违心地说一句“现在我觉得到优了”，她会开心起来吧。

“那你以后不准给任何一个人打优，否则我都视为说谎。”

研磨张了张嘴。这话说不出来了，但，他目前真心觉得，刚刚那次是优。

“亚树。”

“嗯。”她刚刚果然只是在装生气，研磨一叫她的名字，她语气里的脾气立刻就消散了，“怎么啦？”

“你的天赋值是S级。”

“啊？什么？怎么回事？我做了什么？”亚树一脸茫然，又伸出双手，仔细看了看，“嗯，掌纹看起来也是这么说的。研磨，要不我们去摆摊给人看天赋值吧？”

“别闹啦你。”研磨要努力搓几下脸，才不会让五官笑得太扭曲。在研磨家门口，他们还是没法忘记摆摊看天赋值的笑话，直到进屋，研磨的脸上都挂着笑意，把爸妈都吓了一跳。研磨赶紧钻进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中止不住微笑的自己，又回忆起去年亚树为了他挥出的那一拳，笑容慢慢收敛了。

不该说那种话。什么天赋值，什么最高是良，这话说的好差劲。亚树没有在意这些事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她原本没必要这么做的。

“我对亚树，好像有点糟糕。”他喃喃自语道。

08

让灰羽列夫马上上场打比赛着实太为难人了。虽然他本人也期待着上场的机会，大部分时候，他也只能站在场边，眼巴巴地看着正选们在赛场上发挥。本以为这次去仙台的练习赛能有他的一席之地，结果非正选社员都被留在东京进行日常训练，排球馆变得冷清了不少。芝山和犬冈竟然也去了，这让被基础训练折磨已久的列夫忍不住在晨跑时大叫起来。

“可恶啊！被骗了！”

“跑步的时候不要大叫哦，不然肚子会很痛。”手白不知何时被他甩在身后，旁边跟着的是梳着马尾、穿着学校统一采购的运动服的亚树。她全程速度不算太快，但耐力十足，稳稳地跟在列夫三米之后的位置。跑回排球场，列夫扶着膝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亚树还能一边笑一边搭话：“该说我有运动天赋呢，还是该说灰羽同学还需努力呢？”

“学……姐……”列夫在呼吸的间隙勉强挤出几个字，“你……你来打吧……”

“我不打我不打我不打。”亚树忙不迭地摇手后退，“一球都打不了。”

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跑了回来，人躲起来，亚树就自行离开了，消失得和来时一样，神不知鬼不觉。列夫想逃跑的冲动已经到达了巅峰，但看着不远处的手白球彦正严肃地盯着自己，咬咬牙，继续走进球场，进行接下来的练习。

“黑尾学长，还有研磨学长，还有姐姐，竟然合起伙来骗我！”

********

在和乌野的练习赛中，研磨收获了一个新朋友。初遇的时候，他给研磨留下的印象和亚树有点像，而在练习赛时，他又留给了自己不小的惊喜。

弹跳很厉害，基础不算太好但学习能力很强，也有热情。面对这种难以捉摸的敌人，就像一些游戏里boss的初见杀。这次比赛像是场模拟实战的险胜，虽然赢了，研磨还是有些小小的不甘心。

“就像玩demo版一样，感觉很不错，但是更期待正式的比赛。”在咖啡店里，他和亚树一边看黑暗之魂的宣传CG，一边转述着练习赛的情况。看着CG里飞扑出来的巨大乌鸦，亚树点了点头，“能理解，而且听你说，那位日向同学是个成长型的，搞不好会变得超强。等下，这么一看，你之前的比喻不太准确唉，正式版不会有这么大的强度改动吧？”

“只要能懂我的心情就好了。”看着亚树手边的柠檬水即将见底，研磨重新拿过桌面上竖着的菜单，点了杯和自己一样的冰淇淋苏打水，推到亚树的手里。

“看来，现在的你终于很想赢啦？”亚树端起杯子，指尖捏起吸管，慢悠悠地搅拌着顶层的冰淇淋。

“差不多吧。”

“嗯哼，那么现在的状态是：排球online主线剧情：感兴趣的对手！挑战！”

“嗯。希望能在IH上见到他们吧。”研磨关掉了平板电脑上的视频，用笔的按键端敲了敲摊在桌面上的作业本，“先把作业写完，晚饭之后我再跟你说今年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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