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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人并没有做出回应,他嘴唇紧抿,万千情绪都化作一句,“对不起。”
其实有什么对不起的呢,自己没有让他来接,所以被雨淋湿了也没关系,聚会被人指着鼻子骂走后后门也没关系,住酒店时因为不懂怎么操作被人嫌弃也没关系。
所有对他来说没关系的事情,到底又有什么好委屈的呢,只是因为在张域溪那里又变成了天大的事情而已。
李松岭盯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水光闪闪,像是要流泪。
“不亲吗?”他轻声问。
“你还没有同意。”
真奇怪,明明之前总的牵手拥抱,没有一次是他同意的,可是偏偏在这一刻要等待李松岭的答案。
李松岭好像在沉默,又好像在权衡利弊,张域溪终于不再忍耐。
“可以亲吗?”
答案是一个落在嘴唇上的吻。
有什么东西顺着脸颊没入黑暗,张域溪闭上眼睛,静静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一刻。
好像是眼泪,李松岭闭上眼睛之前看到了那滴晶莹的液体。
原来张域溪也是会流泪的,他想。
“我可能需要找个代驾。”张域溪接过李松岭手里的伞,语气飘忽。
“你喝酒了?你酒驾过来的?”李松岭连连质问,张域溪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点头承认,那么李松岭一定会大公无私地把自己送进去,而且是不带犹豫的那种。
“没有,我只是有点手脚发软。”
月亮出来了,轻薄的月光铺洒下来,照亮了两个人回家的路。
“今晚先回小别墅那边吧。”话音刚落,他又小心地补充,“可以吗?”
“我来开。”李松岭语调平常,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询问。
月光下那道长长的影子低下了头,把车钥匙递到了李松岭手里。
两个人都是浑身湿透的样子,李松岭看着车里的座椅还有些犹豫,张域溪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副驾,他摆着手招呼道:“快坐下。”
试衣服帖在身上的滋味并不好受,李松岭也想快点回去换衣服,也就没有再多想。
捣鼓了半天,李松岭耳朵通红,别扭道:“怎么启动?”
张域溪撑着下巴指点江山,恨不得坐在李松岭腿上前进。
“你还有事?”李松岭被他看得实在受不了,暗示他把头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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