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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就剩下了姐妹俩,贝拉捂着脸似乎已经要哭出来了,但是她仿佛连眼泪都被什么东西吞噬了,哭都哭不出来了。
纳西莎坐了下来,右手环住比自己高得多的姐姐,告诉她:“别再用黑魔法了,贝拉,你快要被它吞噬了。”
但是贝拉慢慢放下手,说:“茜茜...没有什么黑魔法能让人这么快就....”她没继续说了,但是眼神看向了自己的左臂。意思很明显,成天用黑魔法的人其实也不少,没见谁干了三五年黑巫师就变成了理智散尽的魔怔人。
这短暂的清醒似乎让她终于从之前那样狂热的崇拜之中抽离了一些,她轻声问:“都安顿好了吗?”
纳西莎离开了她,沉默的看着她,眼神里满是防备。这是理所当然的,即使现在说些什么,贝拉不会主动告诉伏地魔,但是伏地魔也会用摄神取念。
“他不对我用那个,我知无不言,没必要。”
“是啊,知无不言。”纳西莎拿起了自己的画板和画笔:“你好像从来都没对谁知无不言过,对爸爸妈妈,对我或者安,连你最亲近,最志同道合的沃尔布加姑妈也没有。小的时候我不知道你明明和我们是一家人,却跟姑妈一家更亲近,上学之后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对没怎么见过的人那么痴迷,如今我都结婚了,我还是不懂你,你为什么要这样糟践自己,别人还总是要遮掩一下,可你,你已经是人尽皆知的食死徒了,报纸上都刊登过你的照片,只是碍于黑暗公爵的威仪,他们不敢直接通缉你罢了。”
花头硕大的朱顶红静静地开着,花瓣是白底的,上面的脉络却染了红色,像是吸满了血液。纳西莎的手很稳,笔尖在纸上画出了红色的纤细的脉络,贝拉看着她的手,过了好半天才说:“我不知道,茜茜,我也不知道。”
“那你知道什么?你这么年轻,难道就要这样浑浑噩噩的下去?”纳西莎听到这个愚蠢的答案之后终于忍不住自己的怒气了,她放下东西转过头看着她:“继续这样,沉迷在黑魔法和欢欣剂之中?你以前起码还对黑暗公爵的思想,做法之类的事情侃侃而谈的说一下自己的意见,现在呢!”
像是一只没有脑子的木偶。
这一次带着怒气的来访,以来客的理智回归而逐渐平和下来。贝拉很认真的保证:“我不会再用欢欣剂了。”
纳西莎叹了口气:“直接断掉你大概是觉都睡不着,或者我帮你配一点助眠药水?”
“听你的。”贝拉依旧佝偻着身子低着头,她感觉自己的空落落的,这种感觉持续且无法抗拒的,一直缠绕着她,这或许也是她开始使用欢欣剂的原因?她都记不清楚了。
到底是没法对贝拉的难堪和痛苦无动于衷,纳西莎蹲下来,握着她的手:“贝拉,那你的婚事呢?如果是你的话,我想黑暗公爵不会——不会那么坚决的要怎么样,对吗?我不太喜欢鲁道夫斯。”
“那个之后再说吧。”贝拉轻声说:“没人提这件事,就先当它不存在吧。如果可以的话,让我睡一会儿吧,茜茜。”
这或许是贝拉自己很久都没享受过的安眠了,她躺在妹妹的床上,床头摆着一个已经有点旧,有些雾蒙蒙的水晶盆栽小夜灯。
“还留着呢。”
“你家都不回,你当然不知道我还在用它。”纳西莎摊开掌心:“助眠药水,需要吗?”
贝拉没有说话,她直接躺下了,黑色的卷发和被子卷在一起,覆盖住了她的大半面容。纳西莎叹了口气,把窗帘拉紧一点,然后关上门出去了。
她也没有去发呆,或者继续画画,现在也实在没什么心思了。她去了二楼,那个每天都来的治疗师刚走,琴正在给马尔福先生更换床单被罩,这是每天换完药都要换的。
看到她进来,马尔福先生哼了一声算是打招呼,他现在是非必要不开口的,喉咙里也逐渐被侵入破坏了,说话很疼。
纳西莎坐在了常坐的位置,看着他,问:“您对黑魔标记有什么了解吗?”
沉默了一会儿,马尔福先生嘶哑的声音响起:“狗链子。”
纳西莎依旧盯着他等着他更多的回答,马尔福先生看向她,问:“怎么,你想处理这东西?”
或许吧,但是有能力也不敢。
她垂下了头,有些沮丧。
“别因为这种事难过……他天生的坏坯子,作恶的天才……别人怎么可能轻易动摇了他的恶。”
“您这么说他没事吗?”
“没事,不过我不保证别人没事。”马尔福先生轻轻咳嗽了几下,然后又说:“他也曾经是个人啊,茜茜。”
这话让纳西莎有点愣住了,但是还没等思维开始联想,发散,去想象伏地魔年轻的样子,这种幻想已经被伏地魔那苍白的面孔和手指,猩红的眼睛和丝滑低沉,又阴冷的声音驱散了。
恐惧打破了纳西莎对伏地魔的过去的所有猜想,她不自在的动了动,一下子甚至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来到马尔福家,至今都没怎么真正的去做一个女主人,她推掉了几乎所有的茶会邀请,极少出门,回过几次家,但是不频繁,三个月来几乎就是在这华丽的大宅里坐牢,每天定时定点给马尔福先生换药治疗比较严重的疮口都成了她为数不多的能够打起精神去做的事——这简直是私人护士了。
而她天天过来,也不太跟这位呼吸都开始疼痛的先生说话,尽量减少他的苦痛,让他轻松一些。
这些似乎早就该闲聊了解一下的话题,到如今才开了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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