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江西老家,感觉家乡和广东的差距太大了!
一天,风和日丽,有股春天般温暖的味道,我便出去走走。
走在我上小学的小路上,我都离开学校二十多年了,那路还是坑坑洼洼破破烂烂!
这条小路是在我们设计院家属宿舍的后门,所有的孩子每天到了上学的时间,都从这个后门出去走进学校。
也就十来分钟就到了学校,那个时候的小学不分重点和普通,都是就近入学。
不需要家长接送,小学生放学回到家,还要帮着没下班的爸爸妈妈洗米做饭。
而我自从有了弟弟,要先把弟弟送进托儿所,然后跑去上学。
好在托儿所就在我们家属院,顺路!
住在另一个家属院的职工就有点麻烦,好在不远,走路也就十几分钟就到托儿所。
下午放学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弟弟从托儿所接回家,因为托儿所中午管饭管午休,不需要接回家。
那时候的父母真的很轻松,专心上班就行,大部分家庭都没有老人帮忙,基本都是靠大孩子管小孩子。
这是因为我院的职工几乎都是来自外省,江西本地人极少,很少能有带着老人一起生活的家庭,老人基本都在遥远的老家生活。
也有带着老人的家庭,那是因为他家人口少,老家没人照顾老人。
或者是家里女儿多,只有这一个儿子,老人只能跟着儿子,那时候给父母养老都是儿子的事。
而那时候的老年父母基本都是文盲,没工作,没退休金。
可是,家家都很和睦,几乎没有因为家庭琐事婆媳不和,很多人还羡慕家里有个老人帮忙带孩子。
我就很羡慕,很希望自己的奶奶能在身边帮我照顾弟弟,我就可以放开自己做喜欢的事。
可我没这福气,为了照顾弟弟,我牺牲了很多学校组织的校园生活,放弃了各种兴趣爱好。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家趁弟弟睡觉了看书画画写作业。
城区的主要街道变化还是有的,也多了几座高楼,但是和广东比起来差距有点大。
站在娘家11楼的阳台上,看到对面一座红砖砌的四层住宅楼,又想起一段往事。
这座住宅楼是六七十年代建的,我那时候还小,但清楚地记得打地基的情景。
没有打桩,就是在硬硬的红土里挖槽,垫上很多石头,然后就在上面砌筑。
我和小伙伴傍晚就在这些地基上跑来跑去,我头上插着一把带梳子的漂亮夹都掉在里面。
这座楼是我院的工程师设计的,是独门独户的4间房,带单独厨房和厕所。
当时由于职工多住房少,就把一套房分给2家职工住,一家2间房,共用厕所和厨房。
虽然请的是专业施工队施工,但那些文革期间被打倒的人也参与其中劳动改造。
现在想起来感到有点好笑,土建工程师就叫他砌墙,给排水工程师就叫他安装管道。
我那位小的爸爸不知犯了什么错,说他是保皇派,也被派去劳动改造。
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什么叫保皇派?
她爸爸平时很爱开玩笑,说话很幽默,和他做邻居很开心。
他是祖上从山东闯关东去的东北人,出身贫寒,按理说他根红苗正不应该是被打倒的对象。
估计是他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话,那时候真的不像现在什么话都可以说。
其实现在有些话也不能乱说,有些人在网上胡说八道,就会遭遇网民的群起攻击。
如果造成了什么恶果,引起民愤,触犯了相关法律也会受到惩罚,严重的也照样抓起来坐牢。
他是个很乐观的人,我亲眼看见他乐呵呵地拿着砖头和砂浆铲子认真地砌墙。
这些知识分子很有意思,他写大字报给自己取名:一根棍战斗队!意思就是我只代表我自己。
我们小孩子根本不懂大人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见面还是叔叔阿姨地礼貌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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