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旱情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刚入秋后没多久,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雨从天而降。
“这操蛋的老天,苞米正长棒子时候,它不下雨,现在下有鸡毛用。”
“再不下井里都快没水了,知足吧!”
“奶奶个腿儿的,天头来的真讷,裤衩子都浇透了。”
社员们骂骂咧咧的往家跑,表达着对这场迟来雨的不满。
人群后的刘铁柱不急不缓的走着。割了一天的高粱穗,身上黏滋滋刺挠的很,被雨水这么一冲,还挺舒服。
这场雨过后,旱灾才真正来临,一直到明年冬天,天上不会再下一场雨雪。
上次黎刚路过靠山屯,刘铁柱已经让他帮自己买二十个铁水箱回来,估摸着下次来他就能带过来了。
家里的菜干已经晒了好几筐,都放在偏房通风保存着。粮食家里也不缺,只要预存好生活用的水,明年应该也能过的挺顺当。
憋了这么长时间,这场雨下的确实不小,没一会地面都起雾了。
今天他媳妇和孩子应该不会回来了,这种雨雪天,俩人一般都在库房里凑合一宿。
那边有他之前搭的木板床,里边有炉子、有饭盒,下点挂面也能凑合一两顿。
但是刘铁柱今天莫名的心里有些不安,下黑吃完饭躺在炕上怎么都睡不着,脑子想的都是他闺女招呼他的声音。
外边嘁哩喀喳,电闪雷鸣,吓的人一激灵一激灵的。他闺女会不会害怕啊?
此时也就晚上六点多,因为天阴,黑沉沉的像是大半夜似的。
刘铁柱上来一股虎劲儿,装上几块馅饼和苹果,在拿上一套干净衣服,严严实实用苫布裹上变没了,头顶着麻袋片子冲进了雨里。
路上泥泞的不行,他也没去借自行车,而是打算腿儿着走去公社。
天阴沉的伸手不见五指,天地间只剩下雨点打在苞米叶子上的哗哗声。
路上汪了不少雨水,有几段把路两旁的排水沟都接连上了。怀揣着对闺女媳妇的想念,刘铁柱一往无前的蹚了过去。
头顶上的麻袋片子早就浇透了,死沉死沉的。
抹了把脸上的雨水,辨别下公社的方向,像头犟驴的继续往前走。
往常二十多分钟就能走到的路,刘铁柱今天走了半个多点还没到。转过前面这片高粱地,还得再走上一里地才能到地方。
就在他刚走过路口,往高粱地那边拐时,隐隐的哭声传进了他的耳朵。
刘铁柱扒开耳边挡着的麻袋,仔细一听,眼睛瞬间瞪大,顾不上会不会滑倒,不管不顾的往前飞奔而去。
那是他大闺女的哭声,生啥了,他闺女咋在道上哭?
十来米的距离,几个呼吸间就到了。
“闺女,不哭,爸来了。”
刘铁柱心疼的眼睛都红了,他媳妇躺在路当间不知死活,旁边是倒着的自行车和哭的直抽抽的闺女。
“呜哇,嗝爸”
“不怕不怕,爸在这。”
揽过闺女,边哄着,边去看他媳妇儿的状况。
看这样子是娘俩骑行车摔倒了,但这直接摔晕过去了,也不至于啊!
伸手试了试,呼吸正常。
“红梅红梅媳妇儿?醒醒!”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刘铁柱不太敢随便移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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