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那时候就晚了。”清晏公主很悲戚的样子,“昨儿晚上,太后娘娘说,如今我长大了,要给我选驸马。一想到这事儿,人家心里就闷闷的,难受得很。”
“长大了,就是要嫁人的。”陆孟寅神情暗淡下来,没有了一贯的凌冽之气,取而代之的似乎是无可奈何。
“寅之哥哥,你真的舍得我嫁给别人吗?”
陆孟寅没有回答。长大了就要嫁人,可无论如何都不想再失去她。
清晏公主咬咬嘴唇,一跺脚,抓住他的手,娇嗔地道:“寅之哥哥说句话呀,我不想离开你,不要嫁给别人,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你对我更好的人了。你可明白人家的心意。自小时候起,就想着,我长大后要嫁给你。如今我长大了,寅之哥哥,这些天来,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
司蔷听着,惊呆了,昨夜,此女子明明说喜欢陛下,怎么才过了不到一天又跟另一个男人说一模一样的话?
“你说的什么话,你是本王的妹妹。”
“我不要做你妹妹,我们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完全可以在一起。”她抱住了他的腰,身体紧紧贴过来。
陆孟寅仍然波澜不惊,也不说话。
“寅之哥哥,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女人。”清晏公主搂得更紧,脸蛋紧紧贴在他胸膛之上。
陆孟寅冷冷说了一句:“请你自重。”
“为了你,我可以不要尊严,寅之哥哥,我爱你,好爱好爱你。”清晏公主掩面哭泣,泣不成声,“你可知道,皇帝哥哥欺负我。”
“他如何欺负你?”陆孟寅语气里隐约有怒气。
“他,他让我侍寝。”清晏公主委屈至极,含泪说道,“就在昨天夜里。他是陛下,是君王,我一个弱女子,又反抗不得,只能任他欺辱。”
“陛下做事一向有分寸,不至于如此糊涂。”
“不,他有。他喝醉了,原形毕露。你看,这就是他欺负我的证据。”清晏公主极想证明自己所言非假,一把扯开衣襟,露出胸前大片雪肤。
陆孟寅目光落在她的左肩下,那里有暧昧过的痕迹,却没有胎记。
“看,这就是昨晚他欺负我的证据。”清晏公主娇羞地低下头,慢慢解开衣带,衣物一件件滑落,露出白皙的肌肤。
她继续哭诉,“我不想的,是皇帝哥哥他强来,我不敢抗旨,就跟他那个了,我现在心好乱。寅之哥哥,你要为我做主。”
“你要本王如何为你做主?”
“我,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清晏公主哭得梨花带雨,“我心里想着念着的都是寅之哥哥,人家的身子是想给寅之哥哥的。”
司蔷在床底,看到地上一件件堆起的衣衫,就知道这个女子身上衣服已经所剩不多。开始后悔,为什么要躲进床底,老天爷啊,为何让我两次三番撞见这种事情。
“寅之哥哥,我爱你,我想成为你的女人。”清晏公主再次抱住陆孟寅。
他一把推开,她一个踉跄,跌倒在床,他随即双手撑在床板,俯卧在她身上。
床板咚一声响。
司蔷冷不防打了个激灵,灰尘落下,差点打出喷嚏,幸好忍住了。
“寅之哥哥,轻一点儿,弄疼人家了。”清晏公主委屈巴巴,含羞带怯,声音甜如蜜。
“本王是个粗人,不懂怜香惜玉。怕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清晏公主含羞一笑,咬咬嘴唇,“我就喜欢寅之哥哥这样的。”她两条光滑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
喘息声,窸窸窣窣,不绝于耳,气氛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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