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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是好人。何沐鱼警惕的瞪着他，何父何母很信任他，立马就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男人走到他面前，对着他伸出手，“我叫段云上。”

“哦。”何沐鱼无视男人伸过来的手，问：“你要和我说什么？”

“我是白究的朋友。”段云上一副看穿何沐鱼的样子，很讨打的说，“也知道你们过去的一切，有兴趣了解一下吗？”

“啊？”何沐鱼从病床上坐起来，“他现在人呢？”

“刚刚醒过来，可能还在独自伤心吧。”

“什么意思？”

——

段云上把他知道的都告诉给了何沐鱼，原因无他，就是白究那家伙躺病床上每天唉声叹气的，让他很心烦，碍于白究是他的甲方爸爸，他不能给白究点颜色瞧瞧，只能把目标转成何沐鱼。

“你是说，我们以前是情侣？”这一点何沐鱼早就猜出来了，“而且还是从高中就开始的早恋？”

“嗯。”段云上笑着说，“是的呢，那天我俩在操场上打球，他一眼就看上你了。”

然后用球给他头上砸了个大包，这事段云上想忘记都难。

“因为他的控制欲太强，我俩就闹分手了，但是他不同意，我们在车上吵起来，然后就出车祸了？”何沐鱼把段云上告诉他的事总结了一遍，“然后他昏迷了，我失忆了？”

“嗯。”

“那系统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你搞出来的？”

“实不相瞒，除了医生的身份之外，我还是个搞科研的，那个系统就是我研发的治疗仪器。”段云上语气中透着几分自豪。

何沐鱼的关注点只有，“那我和他每次做的时候，你都能看见？”

“咳咳咳……”段云上被惊得合不拢下巴，“这个是病人的隐私，我们不会窥探。”

何沐鱼舒心了，那就好，不然他真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要去看看他吗？”段云上一秒之间变的正经起来，“他就在楼上。”

何沐鱼沉默了。

段云上连忙解释，“经过我研发的治疗仪器的治疗之后，他的偏执和固执已经被明显的降低了很多，你放心，他已经变好了。”

“你最好没骗我。”何沐鱼冷哼一声，从病床下去，屁颠屁颠的跑出去，他爸妈还在楼道里面讲话呢，看见何沐鱼穿着见病号服就跑出来了，立马呵斥他：“赶紧滚回去给我把衣服穿好了！”

何沐鱼早就跑的没影了，这俩没办法，只能拿了外套跟在何沐鱼身后。

他停在白究的病房外面，透过玻璃朝里面看去，白究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转头背对着他盯着窗外看。

何沐鱼敲了敲门，就进去了，白究没回头看他，只是问他：“段云上？”

何沐鱼压低声音「嗯」了声。

白究没怀疑他，自顾自的问，“你说他还喜欢我吗？”

何沐鱼没回答他。

白究好像已经习惯这种自问自答的状态了，他接着说：“他那么讨厌我，一定不想见到我了吧。”

段云上在门外捂着脑袋摇了摇头，天知道他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

何父何母并排站在门外，不明所以，害怕何沐鱼走错房间，想进去带何沐鱼出来，段云上立马舔着大脸上去低声说：“阿姨，叔叔，沐沐有几句话要和我朋友说清楚了，我们先出去吧。”

等白究自言自语完，何沐鱼忍不住问，“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告诉我真相的原因？”

“呃……”白究从床上弹坐起身，又惊又喜的看向何沐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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