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
陈蝉衣回眸:“不过还是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告诉我胡元恺死了,可能我不会回来。而且也多亏你,否则我今夜也进不了海庭。”
海庭森严,一般只有宴会时,拿着邀请函的权贵才被允陈出入。
陈蝉衣今晚来时,亏孟靖南说她是自己的女伴,她才被放了进去。
只是后来孟靖南有自己的事要谈,陈蝉衣便自己溜了出去。看完了孙德武,又悄悄回来。
那时候孟靖南的事情还没谈完,她不便打扰,就没进屋,倚在墙上抽烟。
也就是那时候,她被严时华带走了。
陈蝉衣不太想这个时候麻烦孟靖南。
逢场作戏的事,她当初跟在李潇身边,见过不知凡几,觉得自己能应付,就随他去了。
哪想到,后面会发生那么多事。
她比较诚实地说:“不过如果我要是提前知道,我今晚上能碰见他,我说不定确实会乖乖待在你那里。”
顿了顿,她补充:“等你忙完了带我去看。”
说到底还是想看,孟靖南失笑。
“就那么怕他?”
“怕啊,”陈蝉衣无所谓道,“李家在海城什么手段,孟总你比我更清楚。”
孟靖南沉吟片刻。
确实。
饶是他孟家在海城扎根几十年,也在李潇手上,吃过不少亏。
孟靖南忽然问:“你算是他的,情人?”
他斟酌用词。
陈蝉衣更坦诚:“不。”
“嗯?”
“谈不上情,纯粹是床伴,说得难听点,炮友。”
孟靖南温润的脸庞展开笑意,显出一丝柔和的味道来:“有种。”
“谢谢夸奖。”陈蝉衣看了他一眼,“我想抽烟。”
“抽吧。”他摇下窗户。
冷风灌进来,陈蝉衣裹紧了毯子。
她和孟靖南认识的那天,也是这样的恶劣天气。
那时候她在国外留学,因为风潇误机,旅客被困希思罗机场,那时候孟靖南拎着个皮箱,就坐在陈蝉衣旁边。
他大概是一路冒潇赶来。
孟靖南很高,大约近一米九,身形和李潇相仿,陈蝉衣不禁多看了两眼。
但孟靖南始终沉着脸,她也就不便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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