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罔谢过一声,问清序养亭的方位后,便赶忙疾驰过去,他对邪剑爱不释手,几乎日日擦拭,怎可容许其他人抢走。
序养亭不远,李之罔刚到,便已瞥见三个道士分坐在亭中,其中一名道士正捧着邪剑,向另两位展示。他怒火冲天,快步来到亭前,质问道,“阁下张陵?”
任谁一看都知道李之罔不是善茬,那捧剑道士应了声,“我便是,居士有事?”
“将剑还我!”李之罔话未说完,便已欺身上前,欲夺剑而逃。
那张陵本还有些惧怕,但见李之罔仅是寻常功夫,毫无修为,只抓起拂尘便将其扫飞出去,一脸喜色道,“我还以为能有此利剑的该是贵人富士,结果只是一凡夫庸人,可真让我担心了半日。这剑于你无异于大祸,便由我代为保管。”
“你这恶道!”李之罔爬将起来,想着制敌方法,嘴上骂道,“穿着个羽衣道服,却是个鸡鸣狗盗之贼。”
“再说一句,我看你今日能否出得这岱隍观!”张陵恶狠狠道,眼神招呼着两位同道向李之罔包抄过去。
李之罔不屑一笑,拿出路议的画笔,将还剩存的灵力尽数放出,画笔顿时变为七尺来长,他呵哈一声,将画笔作棍用,奔上前去便胡乱敲击,只几下那张陵便没了动静,却是额头被敲了个血窟窿,已经没了生息。
另两名道士眼见于此,当即分开而逃,李之罔只来得及扔出画笔将其中一名道士钉死在墙上,再想追击,已不见了最后一名道士的身影。
他喘气一声,等会儿肯定有人来捉他,赶忙捡了邪剑系在腰上,又把画笔取下,趁还没有动静,便沿着来时的路回返。
穿过两间庭院,忽得窜出两名道士,李之罔来不及应对,当即便受了重击,飞倒在地,喷出口热血。他听着道士正在呼唤其他人,赶忙爬起,借着画笔威力将两名道士头颅敲成粉碎。
其他道士听到这边动静,纷纷赶来,但耐不住李之罔手中画笔威盛,没一个挺过三招。他且战且逃,就这般从序养亭一路杀到岱隍观正门,身后沿途只留下头颅爆开的道士尸体,这岱隍观上百名道士竟被他在一刻钟内杀了个七七八八,就连观主也被他一棍敲死。
刚出大门,画笔便灵力耗尽,化为原来大小,李之罔将其收好,在夜色中辨清方位,便往一处走,却不是去镜湖的方向。
走了大概有一里路,李之罔终于到达目的地,却是他害怕今日出什么变故,去岱隍观的途中特意绕道找山中农户换了身衣服和一捆干柴。虽然身后没有丝毫的追杀声音,但李之罔还是觉得小心为上,他把路议的衣物烧掉,换成农户短衣,又把邪剑、画具和法篆藏在干柴里,把披散的长系好后,才慢悠悠地往镜湖的方向走。
走了段时间,没有任何情况生,李之罔苦笑一声,觉得自己实在过于谨慎,他不由得加快了步伐,想着只要到了镜湖便没有后顾之虞。
“站住。”
身后忽得传来个声音吓了李之罔一跳,他老老实实回过头去,只隐约见到一个黑衣人站在树旁。他装作乡下人道,“谁在那儿乱吼乱叫的,我婆姨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说罢,他也不管黑衣人反应,只当没看见,便欲继续行走,只可惜黑衣人行动迅,一刹那便已站在他身前。只听其问道,“附近人?”
“正是,正是。”李之罔继续装傻,赔笑道,“北面小村的,大仙有事吗?”
“你不是乡下人。”黑衣人拔出剑来,茫茫夜色中分外睛目,“乡下人还会说四方洲官话?”
说罢,已是一剑刺出,正中李之罔胸口,不过黑衣人没有下死手,却是想抓活的。黑衣人将剑拔出,一脚踩在他胸口,问道,“路议在哪儿?”
“什么路议,我不知道!”李之罔吃痛,一只手小心往干柴摸去,“我就山中砍柴的,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黑衣人脚上加力,慢悠悠道,“半个时辰前,你穿着路议的衣物从岱隍观中走出,往东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把路议的衣服烧掉后换上了这套短衣,而且干柴里面还有一柄不知来处的黑色利剑和三张出产自南仙洲的法篆。现在你觉得还和路议没关系吗?”
李之罔看黑衣人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一阵恐惧,他没想到对方行动如此迅,而且对方特意点出邪剑和法篆,肯定已经注意到了他的动静,顿时李之罔万念俱灰。但他还是不准备讲出来,因为一旦如此,必然会和沈惜时扯上干系,而这正是他答应路议的原因,且极力避免出现的情况。
“杀了我吧。”李之罔别过头去。
“哪有那么容易死。”黑衣人将李之罔拎起,“如果你老老实实说了,我保证让你毫无痛苦地死去,但如果不说,倒是你将会体验到生不如死的痛苦,而且还会将知晓的一切东西都说出来。给你一刻钟的时间,不说我就只能把你带回去,我的那几位同僚可比我粗暴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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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并没有说什么太过具体的话,但李之罔的身子还是颤抖起来,他能感觉出来黑衣人说得全是真的,他怕,仅是能够想象出来的刑罚便让他几欲求饶,而那些想不出的刑罚更让他想自戕而亡。
“我说了,杀了我。”
一刻钟的时间一瞬而过,李之罔哭着说出来。
对于这种宁死不屈的情况,黑衣人见得多了,但看到怕死而哭泣却仍不求饶的人却还是次。他想说些什么,想了想和犯人扯上点联系没什么好处,便准备直接拎起李之罔走,但他还没开始动作,身子便飞了出去,碎成数段嵌在相距数十丈远的树干上。
黑衣人的碎肉喷了李之罔一脸,但他知道他活下来了。
“所以说你今日不和我相认是因为另有隐情?”救下李之罔的竟是那神秘女子,今夜无光,但她的光辉有如耀月盈天。女子走上来,扒开李之罔上衣,看了阵道,“贯通伤,但是没有伤到脏腑,修养阵便好。”
说罢,又递上一枚丹药给他服下。
李之罔一下就感觉来了些精神,勉强撑力坐起,断断续续道,“阁下都看到了?”
“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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