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知安有些左右为难,看了看陛下,又看了看殿下……只见岑云川眼下这副委屈缩涩模样,呦,倒还真像被权贵逼迫的良家子一样……可即便自己有过五十来年的宫廷存活经验,手上伺候过的大大小小主子数都数不清,今儿这场面他也有些应付不来。
“怎么,要朕亲自给你脱?”岑未济问。
他刚往前迈出一步。
岑云川便吓得一把将刚刚套上的外衣扯了下来,团了几下,扔回了塌上。
原以为这样就好了,结果岑未济毫不留情面的道:“继续。”
这下,岑云川是真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他的手脚一时不知道往哪里安放,四肢都变得多余起来。
在岑未济的逼视下,他又抖着手脱了一件,这件从肩头滑落,掉在了地上。
只剩下亵衣了。
殿里并不算冷,但是岑未济的视线却有一种让人如临数九寒天的感觉,岑云川只觉得浑身凉飕飕的厉害。
他站在原地,不敢抬头。
两人僵持着,谁都没有再动。
董知安干脆捂住眼,将自己装成了只会吐气的活雕塑。
岑未济忽然伸手,从一旁桌子上提起灯盏,然后衣袂摆动,走了过来。
岑云川直接一闭眼,抓着自己的里衣,往下扯去。
但里衣为了保暖,被宫人绣上了不少扣子,他一时没有扯下来,心又乱地厉害,脑子几乎被捋成了一条直线,急得两手都上了,好似真的要和这些扣子抗争到底一般。
灯盏出现在余光里。
他下意识地往后面一躲,却被脚下的衣服缠住,摔坐在地上。
他两手撑在地上,仰头看向执灯的父亲。
喉结不停地滚动,但嗓子却依然干得发涩,他想说些什么,喉管干得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岑未济在他身前蹲下。
反手将灯盏的杆子捏在手心,然后用那细长的杆子,将岑云川衣服下摆一点点地往上挑了起来。
灯盏的热度散到了岑云川身上,他浑身就跟定住了一般,一动都不敢动,只有拼命起伏的胸腔显露出强烈地不安。
明明烛火隔着灯罩,但他还是被那温度烫着了一般,周身迅速爬上了红潮,滚滚的绯意,从眼角直达脚心。
岑未济用灯杆将他的下摆撩直膝盖处,露出了那两只红肿糜烂的骨节。
然后停下手。
岑云川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瞬间就明白了什么,赶紧要缩起腿,却被那双掌心牢牢一把抓住。
“朕对你说得话,你总是当成耳旁风。”岑未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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