宵明被妹妹烛光重伤倒地后,意识在痛苦与绝望的边缘徘徊,往昔的自信与果敢已被眼前的残酷现实无情碾碎。
她的伤口血肉模糊,鲜血不停地渗出,染红了身下的土地,每一丝疼痛都如尖锐的钢针深深刺入她的心底,而内心的自责与悔恨更是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
“我怎会如此愚蠢,犯下这般不可饶恕的过错,让家族陷入这万劫不复的绝境?
母亲将守城的重任托付于我,那是对我寄予了何等深厚的信任,而我却亲手将祖辈们用鲜血与汗水浇灌、用灵魂与生命守护的土地推向深渊。”
她望着这片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曾经的欢声笑语、安居乐业的景象仿佛还在昨日,如今却都已被死亡与绝望的阴影彻底笼罩,那一幕幕画面此刻都化作了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割扯着她的心。
“那些曾经与我一同欢笑、一同成长的族人们,如今因我的失职而遭受着难以想象的苦难,他们的哭喊声、求救声仿佛一把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我的灵魂深处,我究竟该如何面对他们?又有何颜面去面对家族的列祖列宗?”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力感,仿佛置身于无尽的黑暗深渊,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找不到一丝救赎的曙光,只有绝望的黑暗如黏稠的墨汁般将她紧紧包裹。
而苗龙身处那能源断绝、弹尽粮绝的洞口之内,曾经作为先锋官时的意气风、豪情壮志,早已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在他身上存在过一般。
他的心中满是对家族的愧疚,这种愧疚感如同一座巍峨的大山,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岳母登比氏那充满信任与期待的眼神,如今这眼神却好似一把把淬了剧毒的利刃,狠狠地刺痛着他的心,每一次刺痛都让他的灵魂为之颤抖。
“我辜负了登比氏家族的信任,这片土地承载着我们太多的回忆与希望,那是登比氏的根,是我们的魂,如今却在我的手中沦陷,我是家族的千古罪人啊!”
他回想起曾经与宵明一同漫步在城中的情景,那时百姓们安居乐业,孩童们在街头巷尾欢笑奔跑,那是他们共同守护的成果,是他们用爱与责任筑起的美好家园,而如今这一切都已化为泡影,随风飘散,只剩下这满目疮痍的废墟和被黑暗笼罩的绝望。
“我们是舜帝的后裔,身上流淌着高贵而勇敢的血脉,本应传承家族的担当与勇气,可如今却失去了这祖宗之地,我还有何颜面去面对列祖列宗?
他们在天之灵定会因我的无能而痛心疾,我该如何才能弥补这弥天的过错?”
他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滴落在干涸的土地上,那殷红的鲜血在尘土中晕开,仿佛是一朵盛开在地狱的恶之花,散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然而这血渍却无法缓解他内心深处如刀绞般的痛苦,反而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失败与无力,仿佛陷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泥沼,越挣扎陷得越深。
登比氏的勇士们,那些曾经在战场上如猛虎般英勇无畏、冲锋陷阵的好汉们,如今却沦为了阶下囚,尊严被无情地践踏在脚下。
他们被魔都神官的手下驱赶着,像一群待宰的羔羊般惶恐无助,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仿佛迷失在黑暗中的孤魂野鬼,找不到一丝方向。
有的勇士身上还带着未愈合的伤口,鲜血染红了他们破碎不堪的衣衫,伤口处的皮肉向外翻卷着,散着刺鼻的血腥气息,每走一步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脚步踉跄却又不敢停下,因为稍有迟缓便会招来敌人一顿残忍的毒打。
皮鞭抽打在身上的声音,伴随着勇士们痛苦的呻吟,在这死寂的空气中回荡,那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诅咒,让人毛骨悚然。
魔都神官率领着暗黑世界的弟子们如汹涌的潮水般从远方赶来后,他们一路烧杀抢掠,所到之处皆化为一片废墟,如今终于将萧明、苗龙以及登比氏的众人堵在了黄河大泽城地下那错综复杂的隧道地道内。
这隧道本是登比氏为了应对紧急情况而修建的秘密通道,如今却成了他们暂时的牢笼。
魔都神官的人迅将洞口封住,仅留下几个狭小的通风口,让这黑暗的地道内弥漫着一股压抑而绝望的气息。
随后,他们如同恶狼般涌入地道,将俘虏们粗暴地驱赶至一处开阔地,用冰冷刺骨的铁链锁住他们的手脚,那铁链粗重而坚固,稍一挣扎,便会深深地嵌入肉中,鲜血直流,让人痛不欲生。
他们把宵明单独关押在一个角落里,用特制的绳索紧紧捆住她的手脚,使其动弹不得,还在她的伤口处施加了一种神秘的封印魔法,不仅阻止了伤口的愈合,还让她时刻承受着魔法的侵蚀之痛,以防她逃跑或施展法术疗伤。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魔妒神官在地道的各个关键位置都布置了岗哨,那些岗哨的士兵眼神冷酷无情,如同一尊尊雕塑般警惕地注视着俘虏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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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人稍有异动,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武器,或是用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让俘虏们在痛苦中明白反抗是徒劳的。
在被关押的这段时间里,敌人只给他们提供了少量的干粮和水,那干粮粗糙得难以下咽,仿佛是用沙石混合而成,每一口都摩擦着喉咙,让人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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