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铭芳回家后立即宣布,家里的财政大权,就移交给施燕云全权负责了。
“太太,何必如此?”
桂婶看着施铭芳,皱着眉头不赞同。
“我只有燕云一个孩子,家里的产业,以后都是她一个人的,她现在十岁了,也要开始学习打理了,当初我十来岁,不也跟着我妈开始学了吗?桂婶可不能太偏心了。”
施铭芳伸出手一笔一笔算着账,“固定的产业也就是房子,两套在我名下,一套市区靠近男女中学的,在燕云名下。这三套房子都是不能卖的,无论住哪里,另外住房都固定放租,租金也都存起来。珠宝饰我是有数的,我在给我戴着,我以后不在了就留给燕云。”
“太太!”
“别急!至于每个月的稿费,现在稳定下来,只要努力一些,每个月我总能翻译个五六百块钱,两百给春杏,两百给桂婶,这是工钱。剩下的一百也好,两百也罢,都是我的零用钱了。至于苏家店铺那边的分红收益,除了原本商量给桂婶按比例的奖金,多余的作为家庭生活支出。”
施铭芳开心的转圈圈,快活的不得了,“这样子,我也不用给燕云零花钱了,你自己分配就行。还有燕云翻译的稿子,写的文稿,所有自己赚的钱,都归你自己,中元也一样。可别说我没有养你哦!哈哈,我这也算是提前享受养老生活!”
施燕云惊的说不出话来。推了施松秉一把,倒让施铭芳给松开手了。
“太太,哪有这样做人妈妈的,一把把所有事情都推开,让一个十岁的小姑娘做,老太太当初可不是这样教你的。何况你这样一弄,家就散了。”
“那是因为她手里就没有现钱,都是饰,田地收益,还有爸的外面收益,她一个都摸不着,当然不能全部交给我了。至于家,桂婶就放心吧,我还是相信燕云不会抛弃我这个妈的。”
施铭芳哼着歌,来了香江这么久了,别的歌也没有学会,唱的依然是“你就是个不夜城”,舞步也记不住了,就扭来扭去的,高兴的瞎子都能看见。
“妈,你真不管了?真听我的了?”
施铭芳白了她一眼,不听她的也不行啊,钱财珠宝都在她那里,何况一会一个主意,桂婶也听她的,不如放权。
“让你知道当家理事的难处,看你还心疼别人。行了,就从今天开始吧,也不等你开学了。”
施铭芳装模作样的行了一个英式的屈膝礼,飘飘然跑了。
施铭芳说是交家底了,但已经是八月底了,八月的钱都已经用完,稿费要等九月一号才。至于苏家的店铺,现在正在装修,还没有开业,自然也没有现金流入。
施燕云跟桂婶吐槽:“桂婶,我妈这个放权,跟玩的一样。”
“可不是,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小姑娘一样心性呢。你可不要怪你妈,她也是气我们两个想拉拨你三舅舅的。哎,都不容易。”
哪里敢怪施铭芳,只嘴上说说而已。
其实这样也好,空间里还有几万美金、一万英镑、一百个小黄鱼都没有花完,现在又不缺钱,哪里在意表哥一个人的吃穿的。只要他人不错,就是当施家多一个帮手,比自家女人单打独斗强些。
九月一号一早,就听到门口有人敲门。
现在家里大门内开外开各一扇,敲门声听起来就闷闷的,春杏喊了一声:“谁呀?”
“铭芳,是我。”
施松秉考虑的够快的,九月第一天就把儿子送过来了。
“这是第几个,看着不大啊。”
“这是第二个。岳父不同意把老大带出来,说要留着他继承店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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