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芮一边将玻璃壶拿来灌满水,一边对高靖说:“不过我已经把她送进警局,我看问题解决了,也就没跟你说。”
说着,她瞥了一眼高靖,将玻璃壶重新拿回茶几,倒上一杯水凉着,接着说道:
“更何况,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对我脚伤的原因感不感兴趣,也就没刻意提起。”
高靖也跟着回到客厅,在陈思芮对面的沙椅上坐下来,看了眼她包扎的脚,沉声道:
“感不感兴趣你都可以说,我高靖的人还容不得别人设计。”
听他这么说,不管是出于责任还是大男子主义的心理作祟,陈思芮心下已经对爬山,有了点想法。
一时间陈思芮并没有开口,而是起身回到客卧,将换药的白色塑料袋拿到客厅,当着高靖的面开始换药。
只见陈思芮侧身坐在沙上,一腿盘起,包着纱布的那只脚踩在沙边缘,她眉目低垂,轻轻地一层层将白色纱布绕开。
纱布一时间并未完全除下,只因挨着皮肤的一层纱布上染上鲜红血迹,有些因为时间的关系已呈暗红色,纱布与肉粘在一起。
可能今天走路太多的关系,伤口有点裂开。
陈思芮微微皱了皱眉,她其实可以不管不顾将纱布快揭下,只是免不了又扯开伤口。反正她现在不用拍戏,有的是时间,倒也没急着扯开。
就见陈思芮抽出医用棉签,沾上医用酒精,将沾上酒精的棉签放置在伤口与纱布交缠处,一点一点地卷纱布。
她做得很细致,手法却很利落,很快纱布便被取下,没有血迹渗出,而且一点都不疼。
纱布脱离后,略显狰狞的伤口便暴露出来,在白皙的脚侧显得格外突兀,原本安静看换药的高靖,脸色沉下来,眼底也闪着不悦的光。
伤口大概有半指长,并不像陈思芮说得那么简单。
高靖嘴角抿着,五指下意识收拢,这样的伤口对高靖来说不算什么,可陈思芮是个纤瘦的姑娘,又不像他经常锻炼,怎么受得了?高靖觉得陈思芮现在肯定很疼。
然而和高靖所想不同,细长的伤口,虽然看着吓人,因为陈思芮利用金手指的关系,倒是真不太疼。
陈思芮拿出新的白色纱布,边重新裹上,边用余光观察高靖的神色,她之所以当着高靖的面换药,就是看能不能勾出高靖的一点同情心,便于自己提要求。
果不其然,见高靖神情紧张,面上不高兴,于是陈思芮低下头赶紧卖惨:
“虽然我将罪魁祸送进局子,但是伤害还是造成,不免还是有些疼。”
至于为何要低下头,是因为陈姑娘没觉得疼,说这些单纯是铺垫,她担心抬头被高靖一眼识破。
她一边轻轻摸了摸脚侧,一边接着说,声音中有委屈有可怜:
“我最近运气实在太差,昨天被人设计,严重甚至可能破伤风截肢,幸好处理及时没有感染……”
说到这里,她顿了下,想了想,将纱布打上结,继续说:
“今天早上也差点被那李建航扇巴掌,要不是你在身边及时赶到,可能被踢翻在地,或被打肿脸的就是我。”
“这样的事,以后不会生。”高靖听她这么说,心下有股迟来的后怕,随后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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