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江照晚觉得风头不对,连忙出列,深深一揖,“陛下,依臣愚见,摄政王仍称摄政王,而帝师称九千岁也无妨,一位辅佐陛下丈量河山,一位教导陛下为君之道,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二位都是为陛下,为天璇鞠躬尽瘁,当平起平坐,无需一分高下短长。”
他这番话将两个人分开来评论,你们俩谁都牛,谁都狠,谁都了不起!
说得字字句句在理,全是大实话,竟然没人能挑得出毛病。
毕竟历史上,帝王之师,身居九千岁者曾有很多先例。
比如当年龙雀开皇大帝的师父千愁君,比如君吾国凤临帝君的老师玉隐王,再比如贪狼皇朝末代皇帝玄徽的师父,无妄魔尊。
沈醉一拍大腿,“晚晚,朕就知道你是最懂事的!”
江照晚眼光稍动,微微颔首,唇角一牵,“谢陛下。”
楚云城到了这个份上,如果还杠着不放,就显得小气了,他的大掌在椅子的兽头上转了转,“好,风先生既然非要替陛下分忧,担下九千岁的封号,本王也希望以您老的身子骨,能扛得住,恭喜了。”
他浅浅白了他一眼,转而向下方,“今日早朝,有事启奏……”
“慢着!”风涟澈又把他打断了。
楚云城五指当时就嵌进刚补好的那只兽头里,咬着后槽牙,“九千岁又有何高见?”
风涟澈不理他,反而看向沈醉,“陛下,此时若是演的话本子,这一句,该是你的戏词。”
沈醉坐在皇位上挪了挪屁股,真的要抢楚云城的戏啊?
她不敢张嘴。
风涟澈斜倚在椅子上,笑眯眯看着她,“日月星辰,各司其职,天地间方能日夜轮转如常,该是谁做的事,就是谁做,越俎代庖,反而会弄巧成拙。你身为帝王,终有亲政一日,相信为师,以后这句戏词,你来说。”
“额……”沈醉悄咪咪看看楚云城。
楚云城在这件事上的确理亏,可他一贯强权惯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哪里有人敢反驳,若是换了旁人,不用拖出去斩了,就地血染金殿也没所谓。
可现在跟他死磕到底的偏偏是护国神宫派来的帝师,他就不得不压着性子,纵容他几分。
于是,那张温润如明月的脸,微微抽动了一下,换了温和的笑,“帝师说得也有几分道理,本王差点忘了,陛下已经长大成人,有些事,的确可以亲力亲为了。”
他转而面向沈醉,微微颔首俯身一礼。
这一礼,吓得沈醉心头咯噔一下,要放大招!
果然,楚云城笑得动人,“那么陛下不如就趁着今日,亲自将与本王大婚之事昭告天下吧。”
他竟然在这个时候逼婚!
谁都没想到他等了三年,却会突然在这个当口将这件事在朝堂上提出来。
沈醉懵了,楚云城今天已经很没面子了,若是她敢在这个时候再说半个不字,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本座不同意!”风涟澈直截了当。
楚云城摆弄了一下拇指上的白玉扳指,眼帘一掀,“九千岁身为帝师,教的是千秋功业之道,怎么现在连陛下后宫之事都要过问?本王若是没记错,先生刚刚也说了,越俎代庖,反而会弄巧成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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