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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聚锦水散锦水执手两离分下（第1页）

次，柳默仍辰时至清漪居所。

门尚未开，便立于院中等候。

只那一大一小两盆鹤红花并那盆三生草，皆在架上，青思亦见踪影。

柳默心中疑惑，便去推门。

那门过虚掩着，进得门，一切井然，犹如往常，再去叩小屋门，并无答应，即推时，也便开了。

进得屋内，榻整齐，并无一，桌上瑶琴知该往何处去寻。

她既无家乡、亦无朋友，会往何处？

思忖片刻，直入城门，往方伯居处骑去。

方伯开了门，见他立于门前，亦并惊讶，只将他让进屋内。

莲姨自屋内出，将昨青包袱并一封信笺递予他。

柳默忙拆开看时，里面一张地契，正自己上次予她，一应俱全，且明明白白署了她名字。

“她在哪儿？”

柳默哑声道。

“离了慕州了。”

莲姨叹道。

“去往何处？”

柳默又追道。

“并曾说下。”

莲姨道。

“可曾话吗？”

柳默又道。

“她只说、让你忘了她……”莲姨顿道。

柳默只好告辞出，骑了马，知该往何处去寻，觉到锦水边。

只见绿水悠悠，草木自荣，鸟鸣意，水流潺潺，天地无声。

复又至清漪居所，梅林中花落尽，只剩得一林青翠。

各花类自在开放，只种花，然知所踪。

柳默自在那院中独坐，努力想过往种种，寻找蛛丝马迹，然终无头绪。

黄昏时分，至柳府，采办亦刚刚转，将大婚所需各绸缎、竹帘、并新鲜花草运进府内，又吩咐各自搬了归入库中。

柳默亦理睬，自馨兰苑。

在书案前默坐一，展开案上画轴，点点墨梅然些陈旧。

起身自箱笼中取出那件青薄衫，针脚细密，绛石苏花栩栩如生，又坐于案前抚看一。

想起在青罗峰中所见绛石苏，那时受了风雨，一枝几近断裂，自己与它细细扎好，知此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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