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叔侄两个才控制好各自的情绪,刘树端着一个粗瓷大碗进来了。
大碗上还盖着个盖垫,毕竟大队长家到易云平家起码要走三分钟,就这天气要是不盖着点,等过来估计都能见着冰碴子了。
“嘿嘿,云平,来来来,睡了几天肯定饿得不行,赶紧吃两口垫吧垫吧。”
刘树说着话,赶紧把手里的大碗递给易云平,易云平打开盖垫一看,里面是一碗杂粮面糊糊。
他的灵魂告诉他这东西肯定难吃,但身体却很诚实,端起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刘树又扭头看着易忠海,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易师傅,您别见怪,不是舍不得给云平吃好的,实在是村子里没吃的,大家都吃这个。”
易忠海脸上也露出笑容来:“同志您太客气了,这年头大伙儿都吃不饱饭,云平生病了村子里还这么照顾他,是我这个当叔叔的应该感谢你们。”
“同志您看,云平现在这个身子也干不了活儿,要不先让他跟着我去城里头看大夫,等养好了再回来?”
“他这些天耽误的工作,我用钱给他补回来,您看怎么样?”
刘树一听还有这好事儿,都不用申请大队长,自己就做主答应下来:
“哎哎,云平身子要紧,身子要紧,是该好好养养。这孩子能有您这么个亲叔叔,也算是盼到好日子了。”
农村现在吃的是大锅饭,易云平一个半大小子,干活干不过队里的壮劳力,但饭却吃得不少。
更别说,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炕上躺着压根上不了工,村子里早就有人说闲话了。
要不是他叔这个大队长说话管用,易云平早就没人管了,怎么可能撑到现在?
如今人家亲叔叔愿意把人带走,还给他们大队补钱,自然再好不过。
易忠海也不墨迹,当场掏出两块钱给自己亲侄子补了十天的工,就准备帮着收拾东西去城里。
结果在屋子里转悠一圈,现压根没什么好收拾的,衣服就现在穿着的一身。
易忠海重重地叹了口气,领着自己侄子出了屋子,易云平还把自家那快下岗的门拢了拢,上了把锁。
这会儿大雪封地,大伙儿也不用去地里干活,一听大队长说找着易云平叔叔了,一个个出门看热闹。
刘家垣分为前垣和后垣,一共五百多户人家,大大小小三千多人口,易云平家住在前垣。
他住的屋子相对偏僻一些,出村的时候要经过村大队部,村子里的男人平常没事儿就在大队部聚着拉呱扯淡。
刘树快走两步找到大队长刘原,把手里的两块钱交给他:
“大队长,易师傅说带云平去城里看病,估计得要十来天,这钱是用来补工的。”
大队部的众人一见刘树手里的两块钱,顿时一个个双眼亮,看向易云平的眼神中满满的全都是羡慕。
别说现在是吃大锅饭,他们手里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个钱,就算以前自家开火做饭的时候,家家户户一年到头也就能分个四五块钱。
刘原一点没客气地收起那一块钱,快走两步迎上易忠海笑着说:
“易师傅,云平这孩子是个有福气的,以后有了你这个亲叔叔照顾日子也能好过一些。”
易忠海不想在这村子里多耽误,笑着应付了几句,就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中带着易云平往村口去了。
从刘家垣没有直达城里的班车,要走五里路到李家沟公社,然后再坐班车到四九城。
易云平虽然吃了退烧药,头不怎么痛了,但身上还是软得没力气。再加上肚子空空,走到李家沟的时候感觉两条腿软得都站不住。
易忠海找到公社一家小饭馆,拿出钱和粮票给他买了一大碗面条,易云平也没客气,唏哩呼噜吃下肚子,又喝了一大碗面汤,这才感觉浑身上下总算有点儿热气了。
这会儿雪还没消,路不好走,班车上没多少人,易云平找了个座位坐下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结果,睡梦中突然感觉身子一晃,睁眼一看,迷迷糊糊的竟然来到一处陌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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