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元栖尘曾在登仙阁住过两年,对此地再熟悉不过,带着元霄一路向上来到顶楼。
顶楼只有一间房,陈设极其讲究,若说下头的雅间是奢华靡靡,那这间屋子,便是将雅和奢都发挥到了极致。
更有一些看似平平无奇的物件,实际上是人人眼热的法宝。
可惜现在不是欣赏赞叹的时候,元栖尘目标明确,绕过屏风直奔里头墙上的一幅古画。
元霄还未看清那画长什么样子,就被吸了进去,待回过神来,已身处碧波蓝天之间,而他们所在,正是湖心唯一的陆地,除了一间木屋,别无所有。
若再细看,会发现湖面还有那天,远得好像望不到头,又像是在某个边界模糊了一样。
“我们在画里?”元霄兴奋地分享着自己的发现。
元栖尘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似乎在回忆些什么,然而看了这屋子半晌,最后也只是沉默地揉了揉儿子的头发。
元霄被他突如其来的温情弄得不自在,耳尖悄悄染上一层绯色:“怎……怎么了?”
“没什么。”元栖尘又恢复了不着调的样子,欠欠地说,“手痒。”
“……”
他就知道!
儿子气鼓鼓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逗得元栖尘哈哈大笑,
元霄气了没多久,又肉眼可见地消沉起来,低头抠手,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爹,我是不是……拖你后腿了。”
元栖尘笑意微敛:“怎么会这样想?”
“我一出生就是金丹修为,可如今已经十三岁了,修为却毫无进益。万魔窟的人都说我是修炼的天才,可天枢宫的学生,十五六岁便入了元婴,方才抢房间的魔族蠢货,也能随意一掌要了我的性命。我……”
他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元霄从前的人生顺风顺水,出了家门才发现,世界之大,远比自己想象的精彩,而他的渺小,正如沧海一粟。
听他这样说,元栖尘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没有幼年期,自有记忆起就是凡人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也不清楚修为境界如何划分,只知道除了阙子真,从未有人赢过他。
元霄的另一位父亲同样是万中无一的天才,这孩子的人生本该耀眼灿烂,洒脱自由,而不是被他困在万魔窟,在这里质疑自己的无用。
元栖尘默不作声抱住他,做出了本该做出的决定。
或者说,正是因为做出了决定,他才会带着元霄来到这里。
“还记得每年派人给你送生辰礼的拾一叔叔吗?他就是这登仙阁的老板,这画中的须弥天地,是你出生的地方。”
元霄被他不常有的亲近弄得不知所措,但身体却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甚至有些贪恋地在他爹胸前蹭了蹭:“拾一叔叔?那你怎么跟做贼一样,他不欢迎我们吗?”
准确的说,是不欢迎元栖尘。
毕竟任谁家里被打砸搜刮一遍,都不会欢迎罪魁祸首的。
可元栖尘却道:“不,他欢迎得很。”
“可这跟我的修为停滞有什么关系?”元霄不懂。
元栖尘肯面对拾一已是不易,默了许久,只道:“你出生得不太顺利,因而先天不足,耗光了登仙阁的天材地宝,也只是堪堪保住你的性命。”
所以这次来归墟境,不单单是为了让元霄见世面,更是为了寻找解决他修为停滞的办法。
他怕元霄又像幼时无知时那样,追问自己母亲是谁,好在元霄消化片刻,轻轻“哦”了一声,并未多问。
“那我们现在是要……”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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