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向他们几人时,郑焱的目光带着几分审视,“可有凭据为证或城中人做保?”
城中人做保必然是不可能有的,钟双岚顿了一顿,笑道:“不知要兄台何凭据?”
“自然是能证明你们确从方寸山而来,若无以为证,诸位请回吧。”
“你这人真是不讲道理,”钟三元本在车厢内竖起耳朵偷听,见状撩起帘子,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你们不知方寸山,反倒叫我们自证,方寸山既不能言,亦不能写,莫非我们还要将方寸山揣在兜里,走到哪里都掏出来让人验一验。”
“阿元!”钟双岚觉得自家师妹说的话虽有些不敬,但极有道理,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但毕竟人在屋檐下,他轻轻斥了一声。
郑焱不会让步,但他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到底不会同个少年人置气,面上毫无怒色,只拱了拱手。
马车内方婶与素素两人双手交握,素素心底一突,不自觉地咬住唇瓣,浑身卸了力,难不成,一路逃到这里,还要回那牢笼吗?
钟妙妙脑内灵光一闪,抬手从胸口摸出一个信封,递给郑焱:“不知此物可否为证?”
郑焱接过信封,上书三个雅正大字:凌云派。随即展信,他最先看向落款,竟是九和宫,粗粗几眼扫过,原是九和宫邀凌云派赶赴试炼大会。
这几人是同道中人。
他将信封与信函一并交还,态度和缓了许多,再度拱拱手:“职责所在,诸位勿怪。”
钟妙妙将信封收好,回了个礼:“师妹年幼,还望见谅。”
郑焱摆摆手,让出路来让她们进城。
马蹄哒哒声中,一直默不出声的谢琅瞥了眼身侧二根木头,状似随意地说了句:“此人性情中正,可结交。”
钟双岚没反应过来,搔了搔头,呆呆地反问:“为何要结交?师姐说我们不在此久留。”
真是朽木不可雕,谢琅顿了顿,语气已中掺杂了几分不耐,“问路,难不成没头苍蝇似的去天虎城?”
“师叔教训的是,”钟双岚轻轻欸了声,一拍脑门,他怎么没想到呢,方才那人虽恪守陈规,倒也讲理,态度也不傲慢,又是修士,正是打听路线的好人选。
钟双岚驾着马车不便掉头,钟妙妙调转马头,踢踢踏踏地回去寻方才那人。
郑焱见她回来,心中纳罕,不过仍是迎上前几步。
“何事?”
钟妙妙下马,作了个揖,言辞客气,“在下姓钟,名妙妙,不知兄台如何称呼?冒昧打扰,只因有一事想请教。”
如今女修极少,加之钟焱见她行装打扮利落干练,五官静雅,心内暗暗赞赏,道:“玉虚派,郑焱,何事?不妨直说。”
钟妙妙便也不推辞,直奔主题:“不知从平阳城至天虎城该怎么走?”
郑焱不免投来诧异的目光。
其实不怪他惊奇,按照常情,参加试炼大会这等大事,掌门或长老们应带队前往才是,纵使有心让弟子们历练一番,独自前往,也该将路线详细告知。
钟妙妙只好将师父离世后接到信函等事一一道来,只隐去正兴门相关的事不提。
听到最后,郑焱的目光已有几分同情之色,他抬手欲拍对面之人的肩以示宽慰,手抬至半空想起对方是女子,多少有些不合适,厚实大掌顺势向后摸了摸头,他想了想道:“你们且去城西的万来客栈落脚,离此处不远,客栈掌柜的与我相熟,待天黑换防后我去寻你们。”
进城后,钟妙妙等人沿路向西,果然很快便看到了万来客栈的招牌,几人在客栈安顿下来。
简单梳洗过后,方婶和素素总算把心放回肚子里,方才虽差点入不了城,但好在有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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