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一顶帽子扣上来。
论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才学过人的闻砚不见得比谁差,况且此行他格外理直气壮,因此只停住手上的动作,诧异地开口:“范大人这话可就误会某和包县令了,我是在来此饯别宴的路上遇到包县令的。见他在路上踌躇犹豫,上前一问,才知他因为对彰河县以及远州百姓乃至当今圣上有愧,羞于示人也羞于说话。”
成亲这么半年,黎蔓对于闻砚胡说八道的功夫也学到几分皮毛,顺势接过话头:“二郎既疑惑又不忍,决定帮包县令一把,战国时有负荆请罪,今日包县令也算继承前人之志了。”
若非瘫倒在地的包县令看上去满头大汗,目眦欲裂,塞了布巾的嘴巴呜呜作声。怎么看怎么不像自愿,满厅堂的人没准儿还真信了。
黎蔓慢慢扫视过厅堂里的人,其间神色各异:有远州当地满脸疑惑的官员,有衣饰不凡、穿金戴银的富商,有身姿曼妙、柔夷纤细的舞女,有捧着油灯、呆呆愣愣的侍从。
汪梁这才意识到:不管闻砚目的如何,自己未能提前现他到了远州地界,没能拦住他出现在此,便已然陷入被动。
“而且就我所知,”黎蔓一开口,便吸引来汪梁警惕的目光,她不闪不避,道,“和包县令有着一样心思的,还有一人。”
“他自知在任期间贪钱好财,欺压百姓,罔顾性命,颠倒黑白,”无论旁人如何窃窃私语、交头接耳,黎蔓照旧镇定,朗声道,“他自知有罪,也愿意站出来揭露更多有罪之人!”
是知晓内情的人反了水?汪梁和范术昌神色一凝,后者开始盘算起这些时日何人有反常之举,前者当机立断,挥手呵道:“有人私绑州县官员,胡言乱语、目无王法,还不快将人拿下?!”
范术昌还有些犹豫,因此伸手扯住汪梁的衣袖,后者一挥手,不明白范术昌怎么这时候还在犹豫,对之怒目而视:“你还傻着做什么?!”
我还没问明白生了什么事,你倒先指挥起我来?门外明明是我们远州官兵,纵使你出身显赫,难道就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对我呼来喝去?我好歹也是一州长官。而且你这么着急忙慌地把人抓起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他所说的人会攀扯到咱们?
他想到最开始替自己介绍“闻公子”和其娘子的孙县令,心中大骇,觉得眼下就算要灭口也得先把孙照杀了,死无对证,这闻砚又能如何?
想通这些,范术昌猛地回头朝门外大喊:“把孙照先抓起来!”
汪梁怔楞片刻,旋即明白内鬼可能出在了哪里,但眼下不是应该“擒贼先擒王”么?因此他深吸一口气,从座位中走出,又要朝外大喊。
眼见着衙门捕快和城中官兵要涌入厅堂,甲胄上的寒光带着冷意,席间大部分人哪里见过这些场面,有胆子较小者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也有不明所以但性子较急着站起来冲远州牧大喊:“范大人!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范大人”“汪大人”以及各种喊叫声混杂在一块儿,进到厅堂里的官兵已有四五十人。闻砚递给身边人一个眼神,那人高马大的侍卫从抽出手中长刀,刀身泛出银辉。在即将被团团围住之际,闻砚从袖中取出一方明黄卷轴。
他似笑非笑地望向汪梁:“汪大人,你要站着听旨么?”
圣旨?
圣旨!
远州天高皇帝远,平头百姓顶多听听官府的吆喝,州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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