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十九章（第2页）
个念头刚窜过脑海，宁倦免一怔。
用可爱形容清则，形容自己师，似乎十分奇怪。
但他一时又想出其他符合词。
任由清则仔细检查完了，宁倦才放弃斟酌，松开微拧眉心：“师，衣裳乱了，替你理一理。”
清则退两步，张开双臂，非常自然地接受皇帝陛下侍。
想到他主动拉开了距离，宁倦反而上前一步，低下头，认认真真给他整理起，手指拂过衣袖上每一寸褶皱，熨过平整处。
两视线从以前一高一低变了平视。
在久将，恐怕又会变成一高一低，只，宁倦俯视他。
清则乐观地想，矮，孩子蹿得太快。
他也一米八呢！
清则正神游天外着调地想着，上忽然一勒。
宁倦将他系得点松垮带系紧了，轻声问：“师平里也如此，当着旁面就直接脱衣？”
清则太明白：“什？”
“当着陈小刀面也如此吗？”
宁倦声音又低了低，听出声音里隔着距离。
清则与其他相处时间，比和他在一起时间多。
凭什清则可以在宫里？
带似乎又紧了一分。
清则呛了一下，拍了下宁倦手：“当然——你想欺师灭祖，松一点！”
宁倦盯着那段窄瘦，片晌，闷做声地稍稍松开了些。
系好带，他又蹲下去，给清则整理衣摆。
清则“哎”了声，把他拎起：“就用了。”
宁倦遗憾地站直身，目光灼灼：“师，侍得错？”
清则了声：“技术一般，态度错，下次再光临。”
宁倦又凑近了点，活像只期待小狗：“那，师今晚能和一起睡吗？”
清则挑眉：“要和你睡一起，你怕半夜又要偷屋里，看活着了。”
就答应了。
清则近两年很少留宿皇宫了，宫门落锁前就会走，宁倦睛亮亮，对晚上充了期待。
清则总觉得小皇帝背仿佛条尾在欢快地晃，笑着点点他鼻尖：“好了，该出去了，收起你小尾。”
宁倦嗯嗯点头，积极地帮他戴上面具。
尾摇得很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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