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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无痛一针2000元，医保又不能报销，算起来很不经济，我自然是不会同意的。

我妈也和我意见一致：「不打！我们不打，把我孙子的脑袋都打坏了怎么办？」

「俺们那时也没有什么无痛，不都生了好几个，不也都好好的，咋滴她就这么矫情？」

在我和我妈的坚持下，这无痛针自然是没打成的。

几个小时后，妻子躺在床上被推了出来，看起来是痛晕过去了，人都叫不醒。

护士把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婴儿递给我。

「恭喜哈，是个千金，母女平安。」

2

女儿！？

不是儿子？！

我兴趣缺缺，伸出去的手顿时没了力气。这女人就是命贱，生个娃都赶不上好的。

我妈也一脸失落，期盼了好久的孙儿飞了。

「大夫啊，您没看错吗？真的是女儿吗？」

「不应该啊，我们去问过送子娘娘的，说是个男娃呢！」

护士忍不住翻了几个白眼。

「大婶，我干了这么久的护士了，您媳妇确实生了个女孩。」

「另外，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搞重男轻女那一套呢？」

「我劝您一句，男孩女孩都一样，都是家里的宝贝。」

我妈不乐意了：「你这人怎么说话的，我们老张家三代当传，想要个男孩怎么了？你管那么多干嘛。」

…

护士说不过我妈，略带哀悯地看了妻子一眼，把孩子放到我手上，又说了些注意事项，摇着头走了。

这娃看了就糟心，和她妈一样，都是拿不出手的贱玩意儿。

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一晚上没睡又没吃早饭，整个人都乏得狠。

我妈看见了，立刻把保温壶塞给我，里面是炖得软烂的红糖鸡蛋。

「儿啊，肚子饿了吧，快吃了垫垫肚子。」

「这不是给春兰那个贱女人做的？」

「吃什么吃，生不出鸡蛋的公鸡有什么用！你别管她，熬这么久，累坏了吧。」

我也不客气，正好肚子饿了，连蛋带汤喝了个干净，才感觉缓了过来。

和我妈商议了一下，我们俩决定先回家睡一觉，等睡醒了就来医院办出院手续。

现在这医院贵得很，多住一天就是一天的钱，在家躺不也是躺。

打了个的回家，吃了顿饱饭，又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正准备美美地睡一觉。

就接到了那个女人打进来的电话。

估计是醒了找不到人，着急呢！

不过管她的，反正又死不了，等睡醒再说。

我当机立断关了机，装作没看到。

到时候就说手机没电。

3

一觉睡到第二天早晨。

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整个人神清气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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