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事,楚舰寒颇替靖安王不值:“宠上又如何?不爱就是不爱,并不会因为你对她好,她就心生感激。当所有的好成习惯后,一切就是理所应当。”
话虽如此,唐向晚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和一个平庸的男子不能产生感情也罢,靖安王可是有勇有谋的大将军,除非她心里装着其他男子。”
楚舰寒蹙着眉头,声音里也满是不确定:“难道…谢柔儿心仪的人,是三皇子?”
唐向晚来了兴趣:“那我倒很想见一见三皇子,看他究竟是怎样一个男子,让谢柔儿放弃靖安王这般优秀的人。”
楚舰寒笑:“过几日三皇子的儿子满月,我携你一道参加。”
唐向晚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楚舰寒还有事情需要处理,把唐向晚送到清远候府后又走了。
唐向晚回到宝月楼,人还未踏进院子,就听到翠竹的惨叫声。她加快步伐走进去,翠竹被两个婆子死死的摁在凳子上,另有仆人拿着板子狠狠的抽在她的臀部,已经被打的皮开肉绽。
周氏和李静云站在一侧看好戏,李静云恨声道:“母亲,就是她捂着我的唇,不让我呼救,让唐向晚打我。”
周氏微眯着眼:“好一个刁奴,打,把她往死里打。”
“我看谁敢。”
唐向晚一脚踢开仆人,怒目瞪着周氏:“母亲,竹青是我的陪嫁使女,她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自然有我惩罚她,轮不到你动用私刑。”
周氏自知理亏,众目睽睽之下,怎能被唐向晚落了面子:“我身为内宅的掌家娘子,连处理一个使女的权利都没有?”
竹青伸出手扯了扯唐向晚的袖子,艰涩的开口:“姐,退一步海阔空。”
唐向晚握住竹青的手,投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傲然的扬起下颌:“母亲是清远候府的掌家娘子不错,但母亲也别忘了,竹青不是清远候府的人,她的卖身契清清楚楚的写着,她是唐府的人。”
李静云傲然道:“你都是清远候府的人,何况一个使女。”
唐向晚双眼喷火,仗势欺饶狗东西,不是她的对手,就知道挑拨离间。在她的院子教训她的使女,不给李静云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她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一个箭步走上前,一耳光打向李静云,拽住她的头发,把她用力推倒在地,才略觉解气些:“你给我看清楚了,打你的是我,而不是竹青。有什么事只管冲我来,欺负一个使女算什么东西。”
李静云被打懵了,她不敢置信的瞪大了双眼。当着周氏的面,唐向晚竟敢打她。她委屈的喊:“母亲…”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周氏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她气的浑身颤抖,唐向晚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她的面打李静云,喝道:“来人,把她绑起来。”
“我看谁敢。”
楚舰寒板着脸走进院子,看一眼被打的遍体鳞赡竹青,又看向满脸怒气的唐向晚,眉目冷峻道:“姨母,你身为当家娘子,怎么和初做人妇的李静云一样行事?你应该知道,你可以教训向晚,可以教训荣妈妈,唯独不能教训竹青。”
周氏浑身一颤,楚舰寒从未当着外饶面喊她姨母,她知道楚舰寒是真的生气了。
她也知道教训竹青不合规矩,她就是故意要趁唐向晚没有回来前拿竹青出气。因为她知道此事闹到楚老夫人跟前,静云和唐向晚打架,要罚必定是两个一起惩罚。
她不想把事情闹大:“人打都打了,你想怎么样?”
楚舰寒看一眼脸颊红肿的李静云,问唐向晚:“你打的?”
唐向晚点头:“我打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战国藤原幕府 全员有病的综艺上,我疯的很健康 大魏清账人 一人之下,山海画妖 人间有妖气 神秘先行者 东京:从借宿家母闺蜜开始 仙子不想理你 甜妻揣崽已出逃,凌总别哭了 当了魔君的我想转系去道门 偃师大陆 终末的绅士 人化灵传 花开春来晚 重生迷彩红妆 异能鉴宝宗师 清穿:四爷夫妻互宠(卷)日常 有病 说好制作烂游戏,泰坦陨落什么鬼 分手后,她藏起孕肚继承亿万家产
...
伟大的汉王朝渐渐走向了末路。数十年间,人间沦为鬼域,白骨遮蔽平野,天下龙蛇纷起,竞问鼎之轻重。尸山血海之中,一名年轻的武人持刀起身,茫然四望,但见凛凛英雄犹在而汉鼎余烟未尽,孰能续之?...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进来看看吧,反正前二十章不要钱狗头。聂然出生不到一个月,被重男轻女的奶奶掐到昏迷扔到乱葬坑,又被同村聂独眼家的大黄狗叼回家,从此由聂独眼收养了。十六岁这年,聂然的亲...
时玉穿进一个男主种马肉文vs女主n肉文的世界里,她表示天下风云出你们,任你们打个昏天暗地,我只要安安静静做我的美食就可。啥男主要吃麻辣小龙虾女主要吃鲜奶蛋糕男配要吃肥肠卷女配要吃秘制烤翅...
这是人类和古神族之间的战争,追溯到太古,延伸至未来,贯穿历史长河,谱写史诗。古神们带着破碎的世界入侵现实。亘古的隐秘神话揭露真相。升华者在时空的间隙穿梭,往返两界。现实与超凡,刀与剑,血与火。当末日降临,古神从长眠里苏醒。大幕渐起我的父亲曾因调查某位神明的复活而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我很慌,但不完全慌。因为那个被复活的神明,就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