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高兴。”他说;“阿离,你知道吗?”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们是命定的缘分,觉着我们上一世这一世下一世,生生世世,都合该在一起才行。”
“可这样想着的同时,我又害怕。害怕你不喜欢我,你厌我,你不愿与我一起。”
“光只是这样想想,我觉得我的灵魂都在撕扯着疼。”
“但你现在会因为和光和我闹,和我醋,我很高兴,我高兴的不行。”
“你是在乎我的。这一点认知,叫我欢喜。叫我情难自已。”
那看起来很好亲的手被自己抓起来放在唇边,裴遇轻轻刮蹭过唇齿,觉着这手比他想象的更加好。
让他除了想亲,还起了点别的念头。
他挨个将白寄离的指尖亲过去,亲的时候,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白寄离,眼里暗涌的潮水,一浪浪打过来,几乎要将白寄离拖拽进去再溺毙。
白寄离肩膀颤抖,身子不自控地瑟缩着,湿润的眼里泛着暗色的水光,连白皙的眼角,也湿红了。
那一通话带来的感动在手怎么都抽不出来的空隙里消散得一干二净,白寄离咬牙切齿:“你松开。”
裴遇有些恋恋不舍,还是将被蹂躏得泛红的手放开,强自镇定的白寄离将手收回怀里。
见裴遇倾身过来,他更是直接站起来离远了些:“现在还不是时候!”
大脑不经思考,他现在只想稳住裴遇,脱口而出:“现在不行,我过几天要出个任务!”
裴遇一脸疑惑。
什么意思?
他只是想给白寄离理一理有些皱了的衣服。
不过他很快回过味儿来。
“你,你是说,等你任务回来就可以,可以……”
裴遇脸刷的红了。
毕竟是古人,这方面还是含蓄很多。
裴遇既高兴又有些羞窘,难得的像个小媳妇似的:“我没有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是什么意思?
白寄离眉头蹙起来,脸色看起来冷了几分。
这话说得好像他脑子里全是那些事情有多迫不及待似的。
你没那个意思刚才看我的眼神像是要将我吃掉似的?
白寄离咬牙,生气了,甩开袖子便冲了出去。
裴遇再直肠子,也知道白寄离生气是因为什么,忙跟着跑出去,只来得及扯住白寄离衣袖的一角:“阿离,你别生气,我嘴笨不会说话,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将军说笑了,你刚才小嘴叭叭的一顿说,您要是都自谦不会说话,这世上还有会说话的人?”
“阿离……”
裴遇哑口,白寄离不客气地将自己的衣袖从他手里抽出来:“马上要上课了,白某实在没时间和将军说些有的没的,将军自行去忙吧。”
说着便大步去了前面的学堂。
裴遇哽住,也不敢上前,只愣愣盯着白寄离飘然的背影,心中一时欢喜,一时愁。
从没有哪一刻,让他如此讨厌自己拙笨的唇舌。
过了几天,白阳宿给白寄离派的任务便交到白寄离手里。
这夜里,盛京的雪开始下了。
没有瞒着裴遇,两人坐在烛火下,对着烛灯看了纸条上的内容。
白阳宿这次的目标是文渊侯。
文渊侯虽说得了个文渊的封号,实际上原先却只是个秀才,不算是大字不识,但一个秀才,学识其实十分有限。
他之所以能够当上侯爷,还是因为有一个样貌十分出众的女儿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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