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别人的导师了,在面对错误时,连头都抬不起来,连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好,有什么资格引导别人。
在走回工位的路上,陈儒不停复盘反思。
“头儿,怎么了,他难为你了?”萌新费禧禧不知从哪儿窜出气势,要为导师打抱不平。
陈儒从混沌状态抽离,心虚因费禧禧真诚的目光隔开,她将一切如实说给了费禧禧听。
“烫得有多严重?”费禧禧一脸吃瓜表情,“像猪蹄子吗?”
陈儒心不在焉:“我刚点了派送,冰袋是一定要敷的,不然得肿老高。”
“禧禧,你知道什么方法能快缓解烫伤吗?”病急乱投医,陈儒顾不得面子。
费禧禧不是医生,且毫无医学天赋,生活知识平平,实在没有妙计献出。看得出导师的揪心,费禧禧无法坐视不理,遂打开度娘寻妙计。
陈儒看着度娘被推到眼前,嘴角僵硬的笑容一点收不住,愈僵硬。
“不了禧禧,我怕这种杂方法,对1eader的伤势毫无影响,反而耽误…”
费禧禧打断了她。
“他皮糙肉厚的,没问题。脸皮都比城墙厚,更不用提手腕上的那层皮了。”提起柯凝,费禧禧容易口不择言。
陈儒:“禧禧,你不懂我的…”
你不懂我的难。
费禧禧见她欲言又止,担心她过度焦虑,将计谋放向一边,转而安慰她。
费禧禧不喜欢白开水,也不喜欢茶水间的茶叶和其他饮品,还是楼下的咖啡馆更合她的心意。可能是今天恶人遭恶报,心里头美,特意到茶水间哐哐炫了两杯茶水。
中途还遇见了潘颂哥。
有些人穿白衬衫穿不出形的,版型再佳,牌子再好,终究是庸脂俗粉,入不得眼的。
潘颂不一样,潘颂像春季山林丰沛的氧气,温暖不伤人,沁人心脾。
“好久不见。”心情是欢快的,脱口而出的话音也带着快乐。
“是什么让我们禧禧那么开心?”潘颂敏锐地察觉到了费禧禧的心情。
有些快乐是无法言说的,不同视角的局限性下,幸福的分享可能会造成尴尬。人与人之间无法达到完全地共情,快乐分享错了人便成了麻烦。
少女时代的费禧禧可以做到与潘颂无话不谈,上大学后的诸多琐碎也可分享。但明明共处一个公司,情形不同,事随时移,那些话竟无法出口。
体会到这些的费禧禧未免伤感,在成为大人的那步起,以往的亲密之间已垒起鸿沟。
“见到了你啊。”费禧禧式嬉皮笑脸完美呈现。
潘颂摇摇手里的马克杯,眉宇舒展,不置可否。
“江阿姨打电话告你状了哈,记得多回家看看。”
费禧禧撇嘴:“母女情深的戏码真让我妈拿捏了。”
潘颂轻拍她背:“说什么呢。”
如果是别人这样对她说,少不得得反驳几句,对方是潘颂,费禧禧找不到合适的话语。
无须掩饰,潘颂一言就能看透她。
想入非非的时刻,有滚着火边的目光烫着她的脊背她的头,恨不得吃了她。
非洲沙漠里的太阳不过如此,照得费禧禧通体热。
鄙夷地回头,对方溜烟似的离开,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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