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光充耳不闻,抱住他径直走向寝房。
“你要做什么?你放我下来。”许颂桉语调拔高。
这厮不会真的要霸王硬上弓了吧。事态向许颂桉不能控制的方向展,他心里有些慌张无措。
出了浴室便是寝房的床铺,许颂桉两腿不自觉贴在一起,寻求自身的安全感。没想到谢云光却越过床铺,径直走向了另一边的书案。
谢云光踏上地毯,到书案前盘腿坐下,把许颂桉放在腿上。缁色的披风将许颂桉裹住,与他凝脂一般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披风上的岩兰草将降真的味道吞食,与时有时无的蜡梅香萦绕缠绵,包裹在许颂桉的周身。
许颂桉坐在谢云光腿上,那单一件浴袍和一层披风根本就不能隔离开什么触感,对方裤子上的褶皱清晰地印在他的皮肤上。这怎么能坐得住?!
他扶住案边要起身,谢云光却拿开他的手拢在怀里,继而便倾身覆了过来。强烈的岩兰草味道向许颂桉侵略过来,干燥的木头缭绕着一点烟熏味儿,像是在破败山神庙里的生起的不灭柴火。外面风雪交加,柴火永不熄灭。
“别动。”谢云光随手铺上几张宣纸,又单手拿过墨条,草草磨出了一点墨水。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谢云光的金銙皮革蹀躞带正硌在许颂桉的腰间,许颂桉刚想挪身,待见到对方笔下的画作之后,霎时安静下来。
谢云光笔走龙蛇,黑墨随紫狼毫笔在宣纸上飞舞,一盏茶的时间,一幅似画似符的晦涩之作跃然纸上。
画上用简单线条画出似天象的符号,然后接连一转归于地上,天地之间没有相对相离,而是用翻转的方式相互衔接。
那大地画完后又陡然一转,呈现出一片放大景象,如果说方才的天地给人渺渺茫茫之感,那这片小图就如同身临其境,是某处可以摸得着看得见的实地。
许颂桉虽不懂这符画之作,但隐隐能看出这片宝地是聚气之地。
“这是……祝寿图?”许颂桉呢喃道。
谢云光放下毛笔。
“你把它全背下来了?”他有几分惊讶。这样晦涩又不知其意的符号如何背得下来的。他转而一想,谢云光是干什么的,记录背画对锦衣卫指挥使来说定是练得炉火纯青的。
谢云光道:“是。”
怪不得许颂桉这几天在谢云光寝房书房都没见过一丁点祝寿图的踪影,原来谢云光根本没有画下抄本,而是放到心里了。也是,这样要命的东西,怎会轻易拿出。
“这图似乎是空淳道人自创的符号,与平常符箓不一样,其中的门道玄机,需得找对人猜测解读。我翻阅了很多经书古籍,也没有找到能匹配的上的。”
原来书房里的古籍,是谢云光为了找祝寿图的解法吗?
这种样式的图许颂桉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找人解读,既要找到一个能看懂的,也得保证让见到图的人不向外透露分毫,需得谨慎再谨慎。
纸上的墨水地龙暖和,纸上的墨水片刻便干了。谢云光将祝寿图折起来,放到许颂桉手掌心。
“可拿好了。我的命现在交到你手上了。”
谢云光说的轻若鸿毛。那声音钻入许颂桉耳中,引得他从头到脚尖一阵轻微闪电激过。
还未待他作出什么反应,谢云光一把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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