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不是他期望到的。”
他平静地靠在裂缝边,任由不断新生的魇钻入体内。
找来一个依靠吞噬魇存活的人可不容易,「潮汐」的目的显而易见:让我和他打好关系,占据他的身体。等到我被他吞噬完,「潮汐」就能把他扔进裂缝里一直吞噬其它魇,进而达到封印裂缝的效果。
我们都是棋子,我对此意见颇大,反观这个人却是那么镇定。
“我不需要你,”即使被困此处,我也不想伤害任何生灵,“「潮汐」没办法处理裂缝,你在这里很安全。”
“……你对每个被他扔进这里的人都这么说?”
“没有,因为他们活得没你久。”
话题就此止步,他似乎还不习惯我这样直白的回答。这期间「潮汐」又来了几次,他都只是靠在裂缝边装死。
沉默了两三天,我明显感受到「潮汐」对他的变化。如果我们再这样僵持下去,他即将变成下一具冰雕。
“你想出去吗?”
我开口了,尽管他只是礼节性地抬眼等我的下文。
“沿裂缝前进百米,右行约一公里有石门。”
他着我不知作何想法,最后留下一句谢谢转身离开。周围再次清净,待到日上三竿他也该彻底离开了。
我在有些刺眼的月光下打了个哈欠,熟悉的脚步停在我身边。本以为是「潮汐」来质问自己,却没料到那家伙再次出现在这里。
“通畅的道路,石门也能推开。所以,你为什么不离开?”
“我?”如果我有表情,那绝对要比任何时候都疑惑。
“我得留在这里。没有我坐镇,裂缝里的魇会爆发。”
“但这不对,”他紧皱着眉,仿佛我的举动是天大的错误,“你也是魇,魇的职责是颠覆这个世界。”
“谁告诉你的?我生来就在这里,「潮汐」发现了我并给了我一席之地。我只是很不爽他要摧毁我的诞生之地这事——我不会让他破坏这里,也不会放这些怪物出来。”
他愣了好一会,来回了裂缝和我好多遍才恢复了语言能力:“你……是指裂缝?”
“对。”
我比「潮汐」更早清楚自己不属于这里,但裂缝另一端究竟是什么我无法得知。唯一能肯定的是,我和这些怪物会破坏这个世界的平衡。而我,只想守护这片吾生之地。
他的神情突然悲凉,恍惚了很久才颤巍巍地张开双唇:“你倒是和他一样……”
“谁?”
“另一个我……与我相伴而生的魇。只有他能在我体内生存,正是因为他的离开我才能成为「潮汐」口中魇的「制裁者」,”他无力地坐在地上,长发蹭过我飘忽的身体,“他为了保护我自愿去了重明塔。”
我直觉那不是个好地方便没多嘴,一时间不知该接什么话,只能随口问道:“外面的世界也有魇吗?”
“灵族到了A级就会诞生魇,而我的父亲就是其中之一。他吞噬了原主,生下了我们兄妹三人。他让我们四处抓捕被魇吞噬的灵族,再由他吞噬所有。”
“他早已是魇中名副其实的王,没人敢反抗他。我妹妹小菀天生痴傻,被云螭抓走后他不闻不问;妄心天赋一般也无法反抗他。”
“那你呢?”
意外被他瞪了一眼,我这才想起来他是因为灵力暴走、灵核损毁才被「潮汐」抓来的。
“如你所见,我差点就能死在云螭与螣城的边境并拥有成千上万的陪葬品。”
好在他没有再次沉默,我松了口气:“但你还活着,刚刚为什么不回去?”
“一个诈尸的废物回去了也只会被塞回棺材……我救不了任何人。”
是和我一样想保护一方土地吗?我着他缓慢闭上的双眼和疲累的面容——他并非普通的灵族,而我……是在共情他吗?
我飘到他的肩头同他耳语,仿佛是在采摘一颗秘密的果实:“你叫什么名字?”
我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情绪——惊奇、慌张、欣慰……曾经在不同人身上的不同情感,此时混合在他的话语中。像是迷途的兔子拨开草丛遇见同伴、幼鸟睡眼惺忪时瞧见捕食归来的母亲——
“绫……我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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