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时议论纷纷,一殿大臣全炸了锅。
拓跋泓继续道:“京兆王是朕的皇叔,宗室中最年长,素有贤能声望,能担大任。朕欲传位给皇叔,如何?”
冯凭坐在他身边,脸色都变了。
她瞬间脸色变得很难看,仿佛啃了口泥一样,只是强忍着情绪,绷着表情没动。拓跋泓说话,眼睛的余光看到她神色。她绷的脸皮都僵紧了,他心里有种戏弄报复得逞的快感。看到她愤怒的样子,他心中的痛苦减轻了不少呢。他坦然面向众臣:“朕心意已决,诸位爱卿以为呢?
京兆王第一个冲到御前来,忙不迭跪下:“皇上,臣绝不敢担此重任,还请皇上收回此议,臣万死不能受!”
拓跋泓说:“皇叔,何必太谦虚呢。朕是心甘情愿传位与你的。”
京兆王顿首道:“此议不可!臣不赞成!”
众臣也纷纷上前劝阻:“皇上不可!”
一时满殿七嘴八舌,全在力劝拓跋泓收回提议,而拓跋泓,眼瞥见太后脸色变的像茅坑里泡过的石头一样,他心情甚好,几乎有点兴奋的发飘。
他坐在上方,不慌不忙,同众臣玩起了游戏:“这怎么不可了?此事是朕深思熟虑,朕希望京兆王以及众臣能接受朕的打算。”
有人慷慨激昂,大声反对,理由自然十分充足,皇叔没有继位的资格,这是乱了套,这是胡来。拓跋泓笑吟吟听着,跟对方你一言我一语的凑话儿,故意让太后听见,刻意想羞辱她。众人正议论纷纷,冯凭面无表情,冷着脸从御案前站了起身,一手拽上莫名所以的宏儿,一个招呼也不打,转身离去了。
众臣一时噤了声。
谁都看得出来,太后生气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生气,这是连装样也不肯装了。
拓跋泓听见她离去的脚步声,解气的同时,心中也一阵索然无味,顿时失去了谈话的兴趣。他木着脸,听着座下激烈的陈词,却是脑子停动,一个字也听不进耳朵里了。
拓跋泓要传位给元子推。朝臣们哪能不急,嚷的皇帝耳朵都要破了。
是夜,太华殿中。
拓跋泓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他心情的确太糟糕了,晚上没有用膳,服了寒食散,独自在榻上醉酒。
宦官进来通报,道:“太后来了。”
拓跋泓正浑浑噩噩,迟钝道:“她来做什么?”
“奴婢不知。”
拓拔泓道:“请太后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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