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谷却是眉眼锋利,毫不留情地盯着童芜。童芜被如此盯着,虽是困惑,却也心下坦荡目无蒙尘,二人便隔着好几米,毫无保留地对视,眼中的各种情绪也无从躲藏,各种复杂的情绪全数倾泻出来在空中交汇。
盯了一会,元谷先移开了眼,将视线重新寄放在那根枯枝上:“你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童芜想要回答,却也是张嘴无言,复又默默闭上了。
妖七暗自思索。看元谷这话意思,再加上童苏之前说过的话,看来童芜了高烧丧失那段回忆的事,大家都知道。既然不记得,元谷为何如此生气?难道是觉得童芜是装的?且不说童芜看上去是真的忘了,如果是装的,他又为什么要假装失忆呢?
“我不知道。”童芜忽然开口,语气中透着藏不住的悲哀。
元谷没有生气,甚至连一句话都没骂。她看着那支枯枝,干干的,瘦瘦的,没有花叶点缀,上面还有很多细小零碎的划痕,只留下两三根小指粗细的斜枝。
妖七受不了这气氛,说道:“你俩到底在打什么哑谜?要我说,你也别生气了,你家小姐还没过门就被塞了个妾,这挑夫君的眼光也真够差的。”
元谷果然受不了这话:“什么叫小姐眼光差?明明是童家教子无方!这种人要是真娶了我们小姐,继承了家业,童家也和参家差不多了。”
妖七乐了:“好好,你还真是骂天骂地,童家两个少爷被你指着鼻子骂,现在连参家也敢编排上了。怎么你没一点家仆的样儿?看来还是被打少了。”
这话是他故意说的。他从不认为所谓“家仆”就该有什么规定好的举止,只是想激元谷多说点话。话说多了,总有蛛丝马迹可以扒。
“我是小姐的仆人。不是满家的家仆。”元谷脸上大有不屑之态。
妖七一听这话更有意思了,连忙追问是什么意思。
元谷却不想解释这背后的来龙去脉。她的腿已经能动弹,虽然还麻得下不了地,坐到床沿是没问题了。
坏了。李现道给扎的针到时间了。
眼看着留不住元谷了,妖七站到她面前,拦住她即将动身的去路,居高临下地问道:“我只要一句话。这门亲事,到底是满家定的,还是满菱定的?”
“都不是。”元谷冷冷地答道,随即用手指向童芜的方向,“是他定的。”
说着,她腿上的筋脉开始有触地感觉,马上一瘸一拐地走了。
屋内只剩下两人面面相觑。
“你坐下。”妖七揉着太阳穴,恨不得揉开脑子里迄今为止听到的一团浆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能不能来个知道以前事的人和我们讲讲?”
童苏是指望不上了,正处在狂风浪尖上;童芜更是指望不上,小时候一场烧烧得他脑子全无一物,比元谷脑子还干净。
童芜开口了:“我觉得,没必要去追寻往事。要紧的是解决眼下的问题。”
“眼下什么问题?”妖七忽然福至心灵,撑头歪笑,“你是要去解决你大哥带来的那个姑娘?”
“不、不是。”
“那你能去解决什么?解决你大哥还是解决满菱?他们一个还没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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