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混蛋,竟敢这么耍我……”虚弱无比的洛冥决好似丢掉了魂魄,但他还是勉强自己屈身捡起折叠短剑,用着颤抖的声音质问道:“快……告诉我……真正沫妁倾在哪?快告诉我!”
“哈~没错我摊牌了,是我干的,一切都是我干的!我把一些虚假的信息植入了你的记忆,你猜怎么着?创世宝石自动将你脑海里的幻想转化为事实,本不存在的光量裂弹就这么现世了,后面生的事更是重量级,你用它亲手把你自己的女儿给炸死了!”
“把……把沫妁倾还给我……”洛冥决拼劲全力重新站起身来,手中紧握着的折叠短剑呈四十五度倾角斜向上,正对着死冥的咽喉!
但是以凡人之躯的洛冥决又怎能和手握两颗宝石的死冥作对,那把不曾被圣光强化过的折叠短剑,死冥只需狠狠瞪一眼就可让其灰飞烟灭,实力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看好了,这就是真正的沫妁倾,然后……然后!”死冥大手一挥,犹如变戏法一样把被麻绳紧缚着的沫妁倾召唤了出来。
“冥决……冥决……救我……我不想死……”
突然间,死冥狠狠地把沫妁倾推向了洛冥决所在的方向,洛先生由于过于虚弱导致行动特别迟缓,手中紧握着的折叠短剑还没来得及收起!
剑刃轻而易举地从沫妁倾的脖颈处穿出,鲜血再一次溅在了洛冥决的衣襟,不过这一次不是他仇家的血,而是他至亲至爱之人的鲜血!
“好好看看吧洛先生,你亲手炸死自己的女儿后,又亲手刺死了自己的妻子,这种事,呵呵,我死冥都干不出来啊!”
“不可能……不可能……”
“为……为我……还有洛沬沫报仇……”沫妁倾缓缓地扑倒在洛冥决的怀中,但却没有了往日的激情,眼中也失去了曾经的光亮。
阵阵血红色的玫瑰花从沫妁倾胸前的伤口里爬出,犹如一口厚重的棺材一样将她死死地包裹住,似散着惊悚气息的殷红地毯,又似一席被死亡缠绕着的血红拖地长裙。它们是连接着生与死的桥梁,也是那冥河之间的摆渡,你我之间只是简单地隔着一缕妖娆的红玫瑰,却像是位于镜子的两边,我这边与你那边注定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又或许一个只是另一个的倒影……
在最后的时刻里,今生今世最后的一次相遇啊,洛冥决本打算好好地看看沫妁倾那消瘦的脸庞,但是失去了创世宝石的躯体拖累了他,没有了圣光力量的维持,本应该被近技死神斩下的左臂与右眼渐渐化为了一摊金沙随风而逝了。就这样,此时的洛冥决甚至连最后看一眼他所心爱的人都做不到了,悲剧?喜剧?对他来说是个悲剧,而对死冥来说则是个可以让他哈哈大笑的喜剧。
“有缘再会了洛先生,有朝一日你必会为我所用,因为你已经了无尘世间的种种牵挂,需要的只有血与火,杀与伐!”
死冥说罢,像变戏法似的消失不见了,留下了早已麻木的洛冥决久久伫立于此……
久久伫立就久久伫立吧,没有人会关心他也没有人会在意他,洛先生的故事已经到此为止了,以后的洛冥决也不再是曾经的洛冥决,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不,他就是换了一个人。
而成功夺得创世宝石的死冥,他大抵是心满意足地回到了他自己所在的时空里吧,其实创世宝石并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洛冥决的苦楚,因为这份苦楚才是若干年后能真正帮得上他的,至于那创世宝石,对至高至强的死冥来说只不过是个白送的饶头罢了。
赵锐风几番较量之下不敌死冥,所以他也没有回到这里的必要,只得将最后的希翼与信念寄托于洛冥决,但目前来看,赵锐风这次失算了,死冥暂时成了笑到最后的赢家。
这时另一边,明斯基等人成功挺进了sd市的中心,敌人的抵抗微乎其微,以至于应庸洛夫觉得不能痛快地战一次而十分不爽。夏探秋与温浩添等人率先攻入了sd市政府大楼,但它里面却是空的,突击小队什么也没有现只得空手而归。与此同时橘子队长以飞行模式在市中心的半空中游弋,可他也没有现凌度雇佣兵组织头目的踪影。
近技组织是被彻底剿灭了,残留的比如近技龙魈等人估计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但是凌度雇佣兵组织并没有彻底瓦解,负责驻守sd市的并不是凌度的精锐,只是一帮弱旅乌合之众,而且也没有人知道组织的头目究竟逃到了哪里,他们可能会韬光养晦恢复着元气吧,当然世界各地爱好和平的反恐斗士们也不会闲着,他们也在等待着有朝一日这帮乱臣贼子的卷土重来。
收益良多的家伙除了死冥之外,推的就是林登万将军了。世界各国的媒体上都在争相播报着林登万将军解决事端稳准狠之类的话题,他本人也表示将在下次竞选a国总统,从民意上来看,下次大选可以说是非他莫属了。
应庸洛夫和橘子队长是直属于r国军方的,而明斯基则和他们不同,明斯基是个狡诈的军火商,是个阴险的投机主义者,他时时刻刻地等着a国向他抛来橄榄枝,不过近几年来他的夙愿可能要落空了,尤其是在林登万将军赢得总统大选之后。确实,林登万将军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总之,一旦明斯基上位对世界格局的影响绝不会小。
温浩添和夏探秋与斯基金属是合作关系,在一切事情都告一段落之后,他们已经没有继续呆在斯基金属的必要,过几日就会悄悄地自行而散吧。若有朝一日事端再起,想必他们又会自然而然地回来,重新与明斯基建立合作关系。
堂狂耗和他的追随者们至今依然渴望着复仇,一是为了近技雪维,二是为了找回堂狂耗的面子。不过近技龙魈也不是一个善茬,虽然他当时只是近技组织的一个普通成员,但是他已经拥有了接近于组织圣座的实力,真打起来堂狂耗小队哪怕是通力合作都有可能招架不住。
初见云志曾在第一时间去港务大楼那里寻找洛冥决,但是他甚至连那辆有轨电车都没有找到,只找到了一张纸条,大意是就此别过有缘再会。这份沉重的心情初见云志可以理解,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搅洛先生为好,就这样,初见云志回到了位于j国的樱花庄,那里还有着他的家人,如果洛冥决到这的话一定会觉得很难受吧。但是他相信着,总有一天他们还会相见的,可能是十年之后,也可能是几十年之后,哪怕是洛冥决的故事结束了,初见家族的血脉还会在继续……
那时,已经残废了的洛冥决被如某人给带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死冥不会再回来所以他也无需再担心什么,时间还在前进光阴也在继续穿梭着,预言上曾经说过,洛冥决会为死冥所用而最后打倒死冥的人也是洛冥决,没有人知道这期间生什么了,哪怕洛冥决不在是曾经的洛冥决。顺其自然地辅佐着洛先生,如某人知道这就是他的任务。
“我们下一步去哪?”如某人问道。
“让我去趟咖啡馆吧,我想静静地回味一下这段时光。”
洛先生失去了曾经的戾气与棱角,变成了一个唯唯诺诺畏手畏脚的家伙,但如某人知道他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妥,他这是在压制自己复仇的渴望,复仇啊,还真是一个奢饰品,是一个谁也不该占有的可怖之物,但是如某人知道洛先生一定要这么做,不这么做的话哪怕是如某人和赵锐风都不会认可!
普通的街道旁,普通的咖啡馆里,坐满了普通的人,他们互相说着普通的话语,在一个模板里反复横跳,普通得几乎没有什么出入。
不过,在一个靠窗的座位里,却有着一个并不普通的人。他的长相与身高仍然可以说是普通,或许会比普通人强上一点吧,可这并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在于他的思想,他并不是每天都考虑着衣食住行这种琐事的家伙,他在思考,他在冥想,他在以一个投机者的角度审视当今的局势。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无异于是杞人忧天,不过洛冥决,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一个比洛冥决更普通一些的家伙走了过来,他是如某人,一个连名字都可以省略的普通人。
“就剩下我们两个了吗?”如某人冷冷得问道。
“呃……恐怕如此,折腾了一圈,又剩下我们两个了。”
“不会吧,不会吧,我们应该还有点儿收获吧。”
“是啊,至少我们拿到了我们需要的。”洛冥决说着,食指指向了穿过了窗边玻璃的一缕晨光。
在他人眼里的这缕晨光终究是缕普通的晨光,但它却经过百般的变换曲折映入了洛冥决的眼帘,那会是月光吗?洛冥决静静地想着,梦境里的月光仿佛是直下的激流,在空中魂牵梦绕地游弋着,可触而又不可及的白月光啊,永远是那么的耀眼,永远是那么地吸引他,但是这些最后都随风飘散了,渴求之物终究是拿不到的。
不经意间瞥见了咖啡馆里长势茂盛的橡皮树,几年前他和沫妁倾也曾去过这个咖啡馆,那时这株橡皮树大抵是没有如此茁壮吧,而如今已亭亭而立矣。
这月夜,大抵上是深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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