涕：“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东西有问题。我要知道肯定不会送给奶奶的。” “哼，你还是不老实。知不知道传播有毒有害物品是重罪？坦白从宽，你要是要死不说，我们也救不了你。 说说吧，铜铀云母是你从哪里搞来的？” “什么云母，鬼母的，我不知道。” “就是你送给薛吉祥的石头摆件。” “那个是我从山里捡来的。” 黎谨见她眼神虚飘，知道这董琴琴没说实话。 可这董琴琴死猪不怕开水烫。 他只好暂停审讯，去看看另外两人那有没有线索。 黎贵他们也正好出来。 “四哥情况如何？” “她们都说东西是董琴琴拿回来，其他的一律都不知道。董琴琴那边怎么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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