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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应悟闻言顿觉寒意透骨,气得手都在抖,胸口起伏半晌不能言语。张松将胸口大石卸下,劫后余生般整个人瘫软在地。
这大石,如今又压在了徐应悟心头,令他呼吸凝滞,憋闷难挨。他强令自己镇定下来,沉声问道:“你可与何千户说明?由他何家出面,向部里交涉……”
张松摇头叹道:“哥有所不知,这何千户看似温和知礼、君子风范,实则面热心冷,从不与人敞开胸臆。我同他不过……有几日床笫之谊,他根本不曾与我交心,为何帮我?再者,求他相助,定会叫他留意到西门庆鸩杀武大之事。他身为理刑副千户,掌握了顶头上司恁大的把柄,若有心取而代之……我怎敢向他说出实情!”
徐应悟一时也想不出别的法子,只蹲在地上,两手攥拳捶着脑袋,焦急无比。
少顷,柴房破门“哐啷”一声弹开,把徐应悟和张松吓得双双一激灵。西门庆阴沉着脸,嘴角抽搐冷笑道:“好哇,我说今儿怎的如此痛快,撵都撵不走……”
张松立时浑身僵直,牙关打战,喉咙里发出嘤嘤蚊蝇之声。徐应悟急忙故作镇定道:“来得正好,我正说他。在府上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倒生出鬼来了。能走了,麻利儿与我滚回乡里去!好生尝尝百姓疾苦,改改你那不知足、不知耻的毛病!”言罢还照张松肋间不轻不重踢了一脚。
西门庆冷眼观之,瞧见他脚边摆的一盒细点、一把铜壶、一罐药膏,只当是徐应悟拿来的,心道你当我面做作出这般姿态,到底心疼他不是?又想着这小妖儿一旦往乡下去,岂非又与徐应悟时时见面、处处打搅?倒不如拴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量他也不敢造次。于是西门庆切齿道:“狗嚼良心的混账东西!休想再往外头现眼!死了也得烂在我西门家地里作肥!”旋即摔门而去。
徐应悟赶着追上去,喊着“庆哥儿”,要从后抱他,却被他甩胳膊挣开。两人一前一后在漆黑庭院中穿行,终于来到亮堂处,徐应悟抢一步拦在他身前,硬按住他肩膀,偏头在他颈侧嗅了一嗅道:“噫,恁大的醋味儿!”西门庆一拳攮在他肚腹上,气哼哼嚷道:“徐应悟!你宠着他害死我算完!”
“嗐,他有那本事,何至于一顿板子便全招了?这怂货除了傍着男人,可有旁的出息?我有哪个眼儿瞧得上他!”徐应悟捧住他脸认真道,“我不过怜他飘零孤苦,同你我一样,在这世上已无亲人,于心不忍罢了。”
西门庆只鼻孔出气,翻眼不语,徐应悟又道:“我真没看上他。你倒说说,他可有一丁点儿比得上你?哪有凤凰上赶着与土鸡较劲的,掉不掉价?”西门庆一向自视甚高,听他这话竟觉十分中肯,便把心回动了几分。
徐应悟推着他进了书房,抱起他手边搓边嗔道:“甚么急事便往外跑?袍也不批。这手冻的,早晚还得冰我身上。”说着将人重又塞回被里,自个儿也脱了衣裤,与他缠抱在一起。
西门庆两手叫他贴心捂在热乎乎的胸膛上,想想不解恨,便在他心口狠狠拧了一把。徐应悟却笑了,搂紧他酸了眼眶。莫说是叫他掐一把、打几下,只要他能好好儿的、别被武松害了,便是要他这条命,徐应悟也欣然领受。可眼下他却一筹莫展,实不知如何能躲过这一劫。西门庆若有个好歹,他可不愿独活。大不了一个坑儿、两身骨,随他去了便是。
西门庆觉察到怀中人气息不稳,两手在他腰间箍着似在颤抖,误会了,于是问道:“你想要?”徐应悟喉头哽住出不了声,只摇了摇头。
“别装,当我没见过你那急色样儿?恶狼似的……”西门庆伸手脱裤,却被他按住。徐应悟羞惭道:“比起这个,我更想要你对我笑。”
西门庆嘴角勾起一道浅弧,又迅速收住,转过身去道:“滚!你达达我岂是那卖笑之人?”却拉过徐应悟手臂环住自己腰身,怕他再跑了似的,将他手按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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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松:就不能把点心挪到我能够着的地方吗?(ㄒoㄒ)~~
第118章你管它疼不疼
次日清晨,西门庆被耳后渐渐粗重的喘息声吵醒,徐应悟将下巴搁在他肩上道:“庆庆,你屁股可还疼?”西门庆在他怀里扭了扭道:“说了尽着你受用,你管它疼不疼。”
“我的小肉儿,原来你这般爱我。我怎生舍得?”
西门庆嘁声笑道:“你舍不得?嚯,可没把你达达捅穿喽!”
徐应悟面上挂不住,羞恼了翻身将他压在榻上,按住他两边腕子,从脖颈儿顺胸口一路啄吻下去。西门庆拧着身子直哼哼,须臾那晨兴勃发的行货子便叫他含在口中。徐应悟两手抱定其股,使两瓣唇裹住龟头儿下的凹棱处吞吐,又将舌尖抵住蛙口卖力舔舐,吸得满口腥咸津液,不觉神魂飘荡,身下蠢物连跳不止。
西门庆不禁皮肉骨头一齐酥麻起来,如作梦驾云一般,口里颤声呻吟不已。正待他乐极登顶之时,徐应悟察觉口中蠢物一僵,竟忽地吐了出来,生生叫西门庆从云端坠落,一时好不失落。“好个作怪的冤家……”西门庆蹙眉隐忍,手抓褥单难捱,“会张致死了!”
徐应悟便又朱唇裹没,勾头呜咂半晌,西门庆禁受不住,瞑目颤声没口子叫“徐应悟”。等时精来,才要丢了去,徐应悟却又兀地停下动作,抬头笑眯眯看他神情。如此戏了三五回,西门庆始终不得爽利,已出了一身汗。徐应悟又一次吐出李子大小的龟头儿,西门庆咬的牙根吱吱的响,两脚跟儿紧着蹬踹,且被徐应悟死死按住两边胳膊,无法自行抚慰。
“冤家,我实过不得了!放我去了罢!”西门庆呼哧乱喘,眼看要哭了。徐应悟笑道:“如今着了我手,不叫两声好听的来,不得饶你。”
西门庆星眼流波,涨红了脸急道:“知趣的心肝,我的鸡巴硬得疼了,求你将就将就罢!”徐应悟撇嘴道:“‘我的鸡巴’是甚么好听的话?恁的欠雅。你再琢磨琢磨,我不捉急。”西门庆气急大哭,猛甩头洒泪道:“我不知你要听甚么!我不同你玩儿了!放开我!”
徐应悟见他哭得可怜,怕他真恼了,便点他道:“叫声达达我听听,便替你品过了。”话音刚落,西门庆便“达达,达达”叫开了,可把徐应悟乐得,含着他鸡巴合不拢嘴。才嗦了没几下,西门庆便嘤咛一声,两腿哆嗦着丢了身子,精便泄在徐应悟口中。徐应悟早不嫌他,把嘴里咽了,只当吞个生鸡蛋罢了。
西门庆得了痛快,立刻变脸骂道:“滚你妈的歪憋含鸟货!把你达达我当小厮嫖!看我不……唔——”他四肢软透,没骨头似的,只剩一张嘴硬。徐应悟把他下半脸捂得死死的,推着他掉了个身,将自个儿胯下那根烧红铁刃往他大腿缝儿里一塞,在他耳边喷着热气道:“夹住喽!省的屁股遭殃。”遂挺腰顶胯,干捣了数百下,最后抓过西门庆手,替他接了一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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