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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捉弄死我了!掴混起来没个人样儿。麻溜儿滚回你那乡下去罢!”西门庆脱了力,由着他擦抹干净后,再睁不开眼。
徐应悟把人圈进怀里,就着月光细看他白生生一张俊脸,喜欢得要不得,又说道:“这阵子乱过了,得闲你与我去玩儿玩儿罢?乡里人少树多,喘气儿都是甜的,对你这病有好处。”西门庆已半昏不醒,老半天才“嗯”了一声,徐应悟遂与他并头交股,又补了一觉。
日上中天,两人方才起床洗漱。西门庆难得吃饱睡足,精神头儿上来,立即传令整肃全府,又派家丁、排军往水陆两路追缉逆仆玳安儿。贲四、李三等伙计得了信,纷纷来报铺上叫那奸贼骗去几多银两,西门庆大方道:“不打紧。兹是能将那忘恩负义的混账东西带来,我便再拿出百两赏了。”众人遂齐声答应,奔走擒贼不及。
看在徐应悟三分薄面,西门庆只将张松发髻冠带薅去,抬进一间暗室里养着,多话不提。衙门里何千户问起,西门庆只道“我儿病了”,再问,便冷脸不应。何千户只道上司不愿他儿子与自个儿牵扯,心里急得刺挠,却毫无计较。
因平安儿视近怯远,驾不得车,旁的小厮又各司其职、抽不出身来,徐应悟便执鞭送了他两趟。又觉此非长久之计,想着钱串儿为人老实本分,平日光随他娘挖菌子、卖野菜,没个正经营生,便举荐他来为西门庆驾车。
当晚,徐应悟将钱串儿带至西门庆面前,西门庆上下打量他两眼,问也不问,便叫领到后头盥洗更衣,换上一身家丁装束,就这么补了个肥缺。
西门庆好些日子没像今日这样奔忙了,晚夕挨着床榻,便瘫了似的再不愿动弹。徐应悟好一番哄劝,拿明日去乡下玩儿的事儿逗引着他,这才与他洗了澡、更了衣,搂抱着一夜酣眠不提。
话说玳安儿将陈敬济拴在破庙里,自个儿翻过山头,往临清码头欲租赁一艘轻船跑路。才到水边,便瞧见三五排军拦住行人、船家问话,便知是西门庆的爪牙四处拿他。他急忙转身往僻静处跑,躲藏了半日,终不得出路,心下渐渐焦急起来。
眼下水陆两道都叫那魔星差人堵死,一时无路可逃,只得先隐匿起来,等风声稍过,再伺机离开。玳安儿怀揣两锭元宝儿,却不敢往街坊间露面,只恨银子不能吃、不能喝,他这一日饿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熬不住了只得又回五方山里,趁天未黑透,于山林间掏鸟窝、逮竹鼠,好容易凑够两人吃的分量,拎着往破庙奔去。
行至山腰,天已黑透。玳安儿放缓脚步,来到庙门口,却听里头传来人声响动。他心口一提,驻足倾听。何止人声,竟是伴随着啪啪肉体撞击之声,陈敬济正咿呀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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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庆:我儿,你开心就好。
第119章将他前路断绝
玳安儿轻身挨到近前,以狐仙老爷仙座为遮蔽,屏息往里看去。只见一筋肉遒劲的壮汉,正揪着陈敬济头顶髻子,骑驴似的马步跨在他身上。陈敬济撅腚狗趴在下,叫那莽汉撞搡得披头散发、星眼迷离,亲达达、亲汉子没口子浪叫。两人干得正好,且有另三人在旁围着凑趣,个个眼中冒火,人人手握阳茎,活像一群豺狼,欲把陈敬济这头肥羊拆骨扒皮、生吞活剥了。
细看之下,玳安儿膈应得直皱眉。这几人皆蓬头垢面、破衣烂褂,合起来都凑不出一条完整裤子,分明是一帮臭叫花子。这狐仙庙,怕也是这班穷鬼在山中的落脚之处。
若不出手解救,陈敬济不得叫这帮龌龊鬼活活肏死了?玳安儿急谋机变,四下张望搜寻。苍天有眼,不远处一摊破烂衣物上,竟压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短柄开刃朴刀。
依常理,以一对四,玳安儿并无十成把握,可他稍加盘算,便决意拼死一搏。一来西门庆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将他前路断绝,眼下他的生路转机,全在陈敬济一人身上;二来此刻的天时地利具在他这边儿,他最大的优势,便是对方那几人都袒露着自个儿的命根子。不过,这朴刀显然是那莽汉所有,一旦他从陈敬济身上下来、腾出手来,便再不是那么回事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玳安儿悄悄退出庙门,迅速将手上野物与怀中银两扔进半人高的荒草里,连上便蹑手蹑脚又摸进来。朴刀一拾在手里,他便跳将起来,趁那壮汉才回头看了一眼、未及反应,一声不吭直直攮进他后心,又奋力抽出。壮汉仰面嘶吼,一时血如泉涌,直把身下白花花一具娇软身子,浸得鲜血淋漓。
不等他身躯倒地,玳安儿便挥刀冲另外三人砍去。三个花子没一个回过神来,仍手握着蠢物瞠目发呆。玳安儿一刀劈开一花子脖颈,立时血溅三尺,又一刀连阳具带半条手臂一并剁下,余下二人这才嚎叫着连滚带爬往外逃去。
壮汉如小山般的身体轰然倒地,陈敬济瞪圆两眼瞅着自己血乎呲啦两条大腿,吓得魂飞魄散,那话儿白的黄的哗啦啦直往外飙。
玳安儿怕两花子喊来同伙儿,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便连裤儿也没给陈敬济穿,死拖活拽把他拉起来背在身上,冲出去捡了元宝儿便往山下跑。
山下便是清河与运河交汇处的小勺子湾,玳安儿寻了处黑灯瞎火的浅滩,与陈敬济洗净身上血污。陈敬济这才醒转过来,见自己一丝不挂浸在水里,不知是冻的还是吓的,只牙关战栗抖个不停。
玳安儿轻拍他脸颊,语气竟无比和善:“大姐夫,陈大姐夫?天可怜见,你可算醒了!”陈敬济哆嗦着叫声“玳安哥”,却被他脸上满是忧虑与心疼的神情弄得如见鬼魅。
玳安儿将他从水里搀扶上来,脱下自个儿沾血的外衣,批在他身上,柔声慰道:“大姐夫莫怕,都过去了。往后我再不受那妖怪摆布,只想同你一道儿天涯浪迹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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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武松,赦令才发出,武松哪能瞬移到清河
第120章共效于飞之愿
却说这玳安儿缘何陡然变脸?他做出这副慈善面孔意欲何为?看官不知,这一日他且躲且逃,一路苦思冥想、发奋筹谋,倒真叫他想出一条柳暗花明的蹊径来。
先前他只当西门庆因接连打击灰心丧意,再无雄起之日,他手握管家之权、代主行事,不免春风得意,已暗自企盼取而代之的时机。怎料天不从人愿,西门庆不知何故突然发难,令他措不及防失了主意,慌乱之下应激逃了。一直以来,他虽对西门庆心怀恶意,却到底是个敬业乐事的肯干之人,无论柜上、府里,甚至元璟一事,他都做得清白妥帖,任谁也挑不出毛病来。
他痛定思痛,不禁懊恼,仅凭张松一家之言,西门庆并无十足凭据拿他,倘若当时他佯充坦荡无知,大剌剌回到西门庆面前、对张松的指控抵死不认,只推他是因情生隙、故意诬陷,众伙计、家人皆不待见张松,不愁没人替自己说话。可他既然跑了,便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了。这清河县,乃至整个儿山东,便再无他容身之处、出头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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